能变成日常。”
冉择远眨着大眼睛：“你不上班我还要上班呢。”
“笨蛋。”该说是单纯还是真傻，陈星怀亲他的脸颊，“歇会儿我教你游泳吧，你不是想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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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25m的私家泳池，才打扫过，阳光下干净清澈得发亮。冉择远穿着陈星怀的泳裤，露天环境里裸着上身，很不适应。
他觉得自己不好看，扭捏地抱着手臂，陈星怀拍了下他精瘦的背部，说：“先拉伸下，别在水下抽筋了。”
对啊，陈星怀又不介意，我还介意个什么劲呢？冉择远笑自己矫情，于是大方地做了热身，下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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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子不是很深，站得到底，露得出头，明显是为了他特意准备的深度。
“陈星怀，你都是故意的吧！”
陈星怀一脸坏笑：“还满意吗？”
冉择远缩了半个头进水，瞪着他，咕噜咕噜地吐泡。
这么细心的人，究竟是看上我哪一点了？
“小远，手给我。”陈星怀伸出手示意，“先试试能不能漂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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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择远披着条大浴巾，坐在泳池边上，头靠着扶手，吸着柠檬汁，晃着腿看陈星怀在水里钻，莫名联想到了之前蹲着看的蚯蚓钻土。
陈星怀一会儿潜一会儿浮的，最后灵活地从冉择远脚底下探出头来，逮他的腿。
冉择远被撩得发痒，虚蹬了下，把腿收到岸边：“别乱摸。”
陈星怀手长，又把他的腿拨下来：“那我有规律地摸……”
冉择远气得拿脚踩下面的脑袋，陈星怀握住那双小脚，不摸了，改成了亲脚踝。
冉择远挣不掉，也不挣了，反正挺舒服。
“小远。”陈星怀用脸贴着那双脚，抬头看他的眼睛，“你那天，见到王熠阳了吧。”
冉择远放松的小腿肌肉一瞬间僵硬了。
“我去项目的时候，遇到了。”陈星怀说。
也对，早晚都会碰面的。
“小远，你是怎么想的？”
“我……”冉择远手指抠着防滑砖，避开陈星怀的视线，“我……我不知道……”
他不想骗陈星怀，可是他也不会分辨“喜欢”这种感情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坐在这儿。
“没关系，你想好了告诉我。”陈星怀并不想问这个问题，只是他亲眼见过冉择远当年有多么喜欢王熠阳。他知道冉择远如今面对自己的模样，和曾经那个追着喜欢的人漾着满足笑容的少年，并不一样。
对他来说，万幸的是，王熠阳并没有主动迈出一步。
这是他最大的机会。
“小远，手伸下来。”
“干嘛？你别拉我下水啊。”
“不会啦，快点，手。”
冉择远试探性地伸出右手。
“不是，左手！”
冉择远又换左手。
陈星怀一把抓住，变戏法一样，套了个发光的圈在他的无名指上。
冉择远屈着腰，看呆了。
陈星怀亲吻他的手背：“尺寸刚好。”
低调又光泽漂亮的铂金戒指。
陈星怀抬起自己的左手挥了挥，同样的位置，同款的素圈戒指：“一对儿的。”
“你、你……”冉择远不知说什么，咬着唇，脑袋里的思绪打了无数个结，又像突然通透了，避重就轻地说，“你藏裤裆里的吗！”
“啊？”陈星怀想不到第一招就是言灵攻击，“你就不能感动下吗！谁他妈藏裤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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