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助理一脸八卦的样子，谢茗冷不丁来了句，“别磕，糖里都是屎。”
两人得以快速熟悉起来，还有小助理芩意的一份功劳。谢茗发现，每次他和姜子胥在一起时，芩意总是会格外兴奋，还一边用一种诡异的眼神扫视着两人，谢茗终于忍不住，揪了人来问，“你每天看我和小姜笑什么呢？”
“哪有”，芩意眨眨眼，“表，谢老师你多虑了吧？”
谢茗弹了一下她的脑袋，“小小年纪不学好，回家我就告诉舅妈。”
后来谢茗才知道这叫磕cp，也才有了姜子胥坦白自己已婚的事情，谢茗一面表示理解，一面恶补了磕cp这方面的知识。
“什么？”姜子胥疑惑。
小助理笑着解释，“没，姜老师，您继续吃。” 复又压低了一些声音，凑近姜子胥，“谢老师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
“芩意，月末奖金……”，谢茗咬牙切齿地看她。
“啊啊，说葡萄，好，好看呢，欣赏，”芩意的声音生生转了一个调，“谢老师这是在欣赏呢。”
姜子胥看他两人的互动，好笑地摇摇头，也不再纠结，又吃了一会便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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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
进了门就拨了视频，对面又没回复。想着对方可能在洗澡，姜子胥留了个消息，便拿上睡衣，进了浴室。
快速冲了个澡，出来便听见视频传呼的声音，他两步走过去，接了。
引入眼帘的人还是每日见的那副模样，头发乖顺地搭在额前，视频的画质模糊了棱角，更显得温顺。
“哥哥。”姜子胥笑着喊他。
楼川唇角勾起一个弧度，“怎么又不吹头发？”
“怕你等急了。现在就去。”姜子胥拿着手机去找毛巾。
楼川在那头安静地看他搓着头发，半晌，说了一句，“瘦了。”
姜子胥笑，“哥哥天天看还能发现呢？”
“哪能看不出来。”
姜子胥知道对方心疼他，有意岔开话题，“那哥哥瘦了没？”没等楼川回答，他又加了句，“哥哥不许再瘦了，要不……”
停了半句在这，楼川看着他等后半句。
姜子胥微微靠近镜头，“抱起来就不舒服了。”
楼川微微睁大了眼睛，好一会不答话。姜子胥不看都知道他是害羞了，也不急，噙着笑气定神闲地看着对方。
“没有……”楼川轻声争辩。
“嗯？”
“……没有瘦，而且……”他加大了音量，说到一半，又弱下去，抿了抿唇，“瘦了也没有抱。”
姜子胥噎了噎，对方总是能一下找到精准撩动他的点，说出的话令人心软又无奈。
楼川半靠在床头，圆领的睡衣盖不住精致的锁骨，放松下来的神情猫似地慵懒，又十分认真和自己争论着这种情侣之间无聊的话题。
姜子胥只觉得，喉间无端发痒。
果然饭饱就思淫欲。
上次发泄，还是看着对方拍的腿间的照片，姜子胥心念一动，叫了声，“哥哥……”
声音带上了些暗哑，搔得楼川神经一麻，“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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