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申又赶忙哄他,“不说了不说了,好媳妇儿,你最好了,别让我一个人睡,人家怕黑。”
“回家,我饿了!”白庙冬快步走去自行车旁,骑上就走。
魏申忍俊不禁,他的老师,怎么会这么可爱。
他骑车追上去,“媳妇儿,东西好重啊,我骑车都不稳了。”
来时的下坡路此时是艰辛的上坡,白庙冬看他歪三扭四的车头,停下车来,“袋子给我吧,你小心点。”
魏申跟着停下,将袋子递过去,“可重了,你拎拎。”
“你拿了那么多啤酒,可不重死。”白庙冬将袋子接过,但才刚放手里,魏申又抢了去。
他狡黠地笑,“真的很重对吧,回去后是不是要奖励一下我?”
白庙冬笑了,骑车就走,“你自己要拎的,奖励什么的才没有呢。”
魏申大喊:“媳妇儿好狠的心!”
微风簌簌,枝叶如同乐器,碰撞间演奏出美妙不可复制的自然乐曲。
魏申哼着歌,白庙冬听见也跟着哼起来,上坡路过去后便是平地,两人惬意地享受这份舒适和悠闲。
回去后魏申便进了书房拿起笔,卡顿的漫画情节突然豁然开朗,分镜和对话,一股脑地窜出来。
打好线稿之后他没再画,而是心急地把老师拐进卧室,剥干净绑住,手脚绑在一起,蜷缩着趴在床上无法动弹。
他亲吻着老师腰后的玫瑰,“老师身上好香。”
“每天养花当然香了。”白庙冬被他亲得有些痒,咯咯地笑,“小朋友,不要亲那里了。”说着轻启双唇,伸出舌尖微微地动了动。
魏申呼吸一滞,急躁地吻了下去。一边吻着,一边在老师身上点火。
有些茧子的手在白庙冬身上游走,魏申熟知他身上的敏感地带,稍微撩拨几下,他果然难耐地扭动起来。
唇舌分开,两人急促的呼吸声化成催情剂,空气旖旎燥热。
“我想抱抱你。”白庙冬说。
魏申摇头,“先这么做一次好不好。”
“那你摸摸我下面。”
魏申便让他翻身躺着,分开曲着的双腿,握住他硬起来的分身,有技巧地套弄起来。
白庙冬无法伸直腿,脚后跟贴着臀部,腿又酸又痛,但胀痛分身被抚慰又那么舒服,溢出的呻吟既沙哑隐忍,又轻盈放纵。
魏申实在忍不住了,沾了些润滑剂抹在老师的后穴,便急不可耐地将坚硬炙热的鸡巴顶弄进去。
白庙冬腰身弓起,“啊啊……进来了,好热,好硬……”
阴茎挤开肠肉,紧窒的肠壁被撑到极致,紧紧吸附包裹着侵入的异物。
全根没入后,俩人的呼吸都乱了。
魏申轻抚身下人大腿内侧的纹身,那里也有玫瑰,还有他的名字。这个人,他的老师,他想要拥有的人,现在全身心地,由内到外,从肉体到灵魂,都被他占有。
他俯身亲吻白庙冬的胸膛,舔舐心上的烙印的名字。
“老师,你是属于谁的?”他问。
白庙冬眼睛蒙着雾气,“魏申的,我是你的。”
魏申握住他的腰,将肉棒缓缓抽出,继而猛力插入。
白庙冬失声地绷直了脊背。
他手脚绑在一起,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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