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申嫌烫,不赏脸去尝,拿筷子夹肉吃。
白庙冬把汤拿过来吹了会儿,用勺子盛起来一口,“快尝一下,要是不好喝趁热还能再回锅煮煮。”
魏申张开嘴,示意要喂。
勺子送到他嘴边,汤水吸溜进了嘴里。
他舔舔嘴唇,迅速在白庙冬脸上吧唧了一下,“媳妇儿真好。”
白庙冬耳根蓦地通红,手里勺子差点没拿稳。胸腔里没见过世面的心脏蹦跶得厉害,连带着声音都发抖了:“我是男的,别那么喊我。”
魏申没想到老师的反应这么可爱,他还以为会挨打。他现在才有那么点现实感,关系转变的现实感,“老师说我是你爱人,那你就是我媳妇儿了。”
听着那俩字,白庙冬就浑身不自在,“你可以喊我名字,不在学校的时候。”
“不要,”魏申抵触地摇头,“谁都能喊的有什么意思。不过可以想个别名……”
白庙冬觉得他一定在想什么恶心的昵称,“那你还喊我老师得了。”
魏申在脑袋里想了一串小白白白东东庙冬,觉着自己说出口都别扭。听到白庙冬的话,觉得喊老师其实不错,别人喊老师只是授课老师而已,他喊的老师,是如同那天学校里衣装严谨,却含着跳蛋对他求欢的色情老师。
他咽了下口水,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带着沙哑和不加掩饰的情欲,压着嗓子喊了声老师。
“……你……别这么看着我。”魏申的眼神太赤裸强烈了,让他的羞怯无处可藏。那声“老师”里的不寻常意味,白庙冬听着双腿就发酸。每次做那种事的时候,魏申都会那样,宣告侵虐和占有,昭示兽类对肉的欲望似的喊他,和平时一样的两个字,那时候就变得不一样了。
掩饰性地起身去给他盛饭,往他碗里夹满牛肉,“猪肉少吃点,油,吃牛肉吧,买的最贵的。”
魏申抓住他的手,含住他的手指,舌尖舔舐他的指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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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软的舌头划过指尖,将手指全都含进了嘴里,像吃着糖一样在厮磨吸允。
魏申的视线像无形的羽毛一样,撩拨着白庙冬。那双浓黑幽深的眸子,盛满香气的森林似的让误闯的人深陷其中,沉沦迷醉。
粗糙的手指被温软湿润包围,白庙冬喉结动了动,看着魏申的眼睛和水润的红唇,下身硬得发痛。
空气飘散着甜腻的气味,收紧了范围般把白庙冬圈在魏申旁的方寸之地,呼吸急促,喉咙干涩。
双腿不自然地交叠摩擦,他现在满脑子的想法都是,想让这个人含住自己胯下肉根,舔手指一样舔他的阴茎。
魏申总在他耳边说口交深喉,白庙冬现在联想起那样的画面,更觉欲望强烈得要从身体里喷薄出来。
那舌尖改为舔舐手背上的关节,白庙冬捧起他的脸,抚摸他的唇,“魏申……”
柔软的唇相碰,舌头滑进齿间,舔舐他的上腭,和他的软舌纠缠摩擦,吸食他嘴里的津液,发出湿漉淫靡的声响。土地吸食养分一般,急切地嗜取他的雨露阳光,来填补愈发扩大的欲望。
喘息间唇舌分离,魏申拉着他的手放在胯下火热上,“老师,可以含住它吗?用这里。”轻抚他的嘴唇。
白庙冬眼神迷朦,鬼使神差地把唇上的手吃进嘴里。
魏申瞳孔震颤,猛地按住他的后脑勺,粗暴地吻他。接着迫不及待地把老师带去沙发旁。
他坐在沙发上,“老师,坐在地上可以吗?”
白庙冬坐在魏申两脚之间的地面,两腿分开,仰头看着沙发上俯视他的人。
魏申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脸按在自己胯下,按在那炙热的硬挺上。
白庙冬心脏漏了一拍,鼻尖萦绕着男性下体的冲击性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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