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叫声哥来听。”
“……大哥。”
“不好听,跟混社会似的。”
“大哥哥?”
“第一个字去掉。”
“……不太合适吧。”
魏申脸色僵起来。
白庙冬舔了舔唇,从沙哑的嗓子眼挤出两个字:“哥……哥。”
魏申乐了,“太难听了。”
魏申早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还是不认你做大哥了,够别扭的。”
“出尔反尔啊老师。”
“我也就那么一说。”
“去洗洗然后吃饭,浴室里有干净衣服。”
听他这么一说,白庙冬才想起来自己脏得不行,“我这么脏还让我睡床,大哥够义气。”
“知道就好。”
白庙冬从浴室出来就冷得哆嗦,身上单衣松垮,一动就带起来风。他哆嗦着在餐桌旁坐下,端起桌上的汤喝了几口,顿时暖和。
然后口腔里的苦味汹涌袭来。
“什么汤啊这是?”白庙冬五官紧皱。
“鸡蛋汤,放了点生姜和苦瓜。”
“……有创意。”
“没去买菜,就这么点东西,将就着吃。”
一盘菜一盆汤,还都是苦的,的确只能将就。但两人还是打扫干净,没剩下饭菜。
“我都在你这儿吃好几顿了,改天我请你吃饭?”白庙冬说。
“不吃。”
“……不是我做,去外面吃。”
“更不想吃。”
“哦。”白庙冬挫败。
“你先练练厨艺,我怕吃了当场死亡。”
白庙冬想起什么来,“你吃的挺讲究,之前怎么总胃疼?”
魏申:“吃大排档吃的。”
“菜坏了?”
“就是吃不了,可能吃不惯那油。”
“难怪自己做菜。”
“有时候是吃剩菜吃的,坏了也吃,好不容易做的。”
白庙冬握住他的手,“我会学着做菜的,大哥!”
魏申用力回握,“祝你早日毒死自己。”
白庙冬:“……”
魏申头发过长,看得白庙冬难受,硬把他拉去理发店修剪头发。
天气转暖,不如剪短了清静凉爽,白庙冬直接让理发师给他剪了个寸头。
魏申倒没说什么,就是眼睛里都是嫌弃。
白庙冬看着剪完头发的魏申,发现他和初见时有些不一样了,五官展露了些锋利棱角,虽然还有稚气未脱,但已经有些男人的硬气。
眼睛还是像深渊一样,但白庙冬开始觉得这双眼睛特别令人心安,并且有种吸引力,让他想被这双眼睛注视。
他目不转睛盯着看的时候,魏申突然看向他,“看电影吗?”
白庙冬做贼心虚似的移开目光,突然就有那么点面红心跳,“哪有两个男人去看电影的。”
“附近就有一家,走吧。”魏申阔步前行,白庙冬只好跟上去。
他们抱着爆米花和可乐坐进影院,电影讲的是家庭伦理,更偏向纪录片,节奏缓慢,氛围沉重。
“老师你知道吗,人生中绝大多数的不幸,都源于原生家庭。”
电影放映完毕,魏申却坐在位子上不动,看着白庙冬低声呢喃。
“我有个弟弟,我记得他很可爱,但我很多年没见过他了。我爸妈的名字我都快忘了,更不知道他们现在是胖是瘦。我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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