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海,又道:“想钓鱼吗?”总算又找到一个她喜欢的,除了奔宵和乌鞘剑之外。
子宁蓦然一怔,脸色几乎红的发紫。
他原来是在问喜不喜欢海。
燕暨还在等她回答,可她觉得有些无地自容。整日胡思乱想,分明像个精虫上脑的傻瓜。可再看他一眼,他也动了情。他脖子都发红了,还在强撑着问要不要钓鱼。
钓鱼……只怕他们两个如今都没有这样的好耐心。
子宁单手圈住他的脖子,把他拉下来。
这是个邀请的信,不必再说什么,他不再压抑。
灼热的呼吸就在耳边,他揉弄着她的前胸,还在低声言语:“……喜欢吗?”
这次问的不是海了。子宁说不出话来。
或许是海风太凉,或许是海浪声太响,她身下已经湿了。
燕暨撩开她的裙摆,扯开亵裤伸手进去抚摸,指腹粗糙,可触摸轻到发痒,她紧缩着腰肢打颤。
燕暨声音沙哑:“来。坐上来。”
他坐在礁石上,把子宁抱在他的怀里。
她后背紧贴着他,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个人叠在一处,面朝着翻涌的海面。
燕暨在她背后收紧手臂,一只手揉着她的胸口,另一只手在她裙子里。
裙摆下两个人隐秘的部位已经赤裸裸贴在一处,他的手指在她肉珠上轻点几下,她呜咽着扭动,性器被压着磨蹭得湿黏。
他胸口起伏,焦灼喘息,手指掀开她的花瓣,顶入穴中。
不知道顾虑什么,他进入的很慢,硕大的圆头把穴中的肉褶撑平,又麻又痒,将软肉榨出蜜液。性器一点一点地进入,子宁几乎无法忍耐,他却只进去了三分之二。
她抚摸小腹,仿佛能隔着皮肉触摸到隆起的形状,肉柱又深又粗,将她填满。她拖长了声音发出呻吟,仿佛有点疼痛,又仿佛是烦躁得不能忍耐。
燕暨停下来,低低问道:“疼?”
子宁不想回答,她屏住呼吸坐下去,插到底的瞬间又疼又爽,她发出一声哭腔。
他在她颈后剧烈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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礁石
子宁两只手都按在燕暨的手臂上,脚尖离地,无力地垂下去,想要向前栽倒逃离,却被他紧紧搂回怀里。
她瘫软着动弹不得,燕暨隔着裙子揉她的小腹,抚摸她的大腿,时而轻柔,时而稍微用力,怜爱至极,也失控至极。
他在她颈后啄吻不停,每一次嘴唇贴近,她都像是被烫伤似的颤抖,小穴里吮吸他更深更紧。
蜜液从结合处流下来,他的裤子上出现深色的水渍。
燕暨低声道:“动一动。”
沙哑暧昧,带着喘意,子宁耳朵尖血红,咬着嘴唇,指甲陷入他的手臂里。
穴中的软肉本能蠕动收缩,挤压着深埋在里面的性器,不愿意这样僵持着被折磨,子宁从善如流,在他怀中轻轻扭动,腰臀小幅度地来回摇摆,小穴浅浅地小口吞吐,夹着那根粗长的肉器晃来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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