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在赵篆开口的那一个便抑不住唇角的弧度,转了转眼珠子“附影附声”,“自然见着世子了孤就开心了。”
世子殿下仿佛失笑,伸手遥遥一点太子殿下翘挺精巧的鼻尖,“滑头!”
太子殿下不躲,反而扬了一下脸,鼻尖直直碰上了世子殿下冰冷的手指尖。
未及世子殿下移开手指,太子殿下急急地去抓他的手,一边问:“你的手怎么这么冷?”
萧章宁的掌心温热,蓦地触及,赵篆有些不适,将手轻轻抽出,微微朝靠垫上挪了挪,向后一靠,“没什么,不过是旧疾犯了。”分明是依然温和的语气,却陡然叫萧章宁咂摸出了毫不掩饰地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
萧章宁有些难过,却摸不准自己在难过些什么,只是莫名而来的酸涩突如其来地掌控了他的所有情绪。
他突然没由来的指控道:“孤上月生辰世子也未到。”
赵篆:“?”
“那日臣实在有事,又提前同殿下告了罪,后来殿下叫我赌咒发誓十余次冠礼有天大的事也要到场,臣也应了……”赵篆这话说的大有人在屋檐下的无奈,实际上心里的白眼已然翻得天上去。
他又说:“殿下也应了臣不再提的。”就将脸撇向窗外,颇有几分堵嘴的意思。
“……那是孤不对。”萧章宁也知晓自己不占理,撅了噘嘴飞快地认了错,想了想又说:“你莫要再叫我殿下。”
“殿下本就是太子千岁,君臣有别,殿下如今令臣莫要称殿下,将来悔了随手便能治臣一个不敬之罪。”赵篆转回身子,一寸一寸仔细地瞧着萧章宁的神情,又一字一字地轻轻说道。
他在摸索怀玉太子的底线。
可怀玉太子于他好似全无底线,只是放软了声音又说:“……世子莫要称我殿下,世子称我章宁。”
赵篆的眼帘微微垂下,浓密纤长的睫毛落下一片阴翳,遮挡住了眼瞳中闪过的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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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8
太子殿下瞧着赵篆转霁的神色,便开始絮絮叨叨地说起起寒楼的事情。
“这寒楼竟是鱼柔开的?”
世子懒洋洋地应了一声说:“那可是严丰如今心尖子上的人。”
又似觉得好笑,“这小娘生的,在小娘堆里方觉如鱼得水。”
萧章宁闻言觉得好笑极了,又想赵篆这人嘴皮子可比宫里的女人还要毒辣几分。忍不住伸手推他一下,“你也忒刻薄了。”
京中谁人不晓严丰生母当年的艳名,朝堂上与严公爷做过连襟兄弟怕是两只手才数的过来。
世子殿下斜他一眼,继续道:“严公爷可不理家事多年,严序虽说朝堂之上生嫩,可这家主的位置坐得稳的很,这严丰是做了何等好事,让严序这般折辱。”
萧章宁伸出食指在赵篆眼前晃了晃,笑眯眯地说:“世子莫要套话,孤可什么都不知道。”
赵篆也不尴尬,挑了一记眉,伸手轻轻拍开太子殿下的手指头。
“你说这严公爷也算是个厉害人物,怎得为了个妓子闹得晚节不保。”萧章宁兴致勃勃地又扒着世子殿下的袖子讲起来,说到后来他撇了撇嘴,“那等腌臜地方。”
赵篆伸手勾了一记太子殿下的下巴尖,“章宁是见惯了宫里那些木头人儿,不知道这人间的活色生香。”
“世子上哪儿知晓的孤见惯了何等女子,孤可还未及冠呢,莫要瞎编排孤。”萧章宁端起茶盏饮了一口,说得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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