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刘海剪了,夏油杰。”
夏油杰站在原地做了一会儿心理准备,把手里的两只丢到地上,揭开自己的口罩,摘下眼镜,说着没人相信的假话:“我这不是觉得戴着口罩比较卫生么,外面太阳太大了,所以我又戴了眼镜。”
硝子:“哦。”
虎杖悠仁从地上站起来,摸了摸自己后颈说:“没,没想到我还能回来哈,家入小姐,您旁边的这位是?”
“临时被喊过来的医生。”与谢野晶子微笑着冲着他招了招手,“过来,我带你去治疗台。”
他不进反退,心里涌现出强烈的危机感,干笑着说:“我不需要治疗的。”
你要是正经医生你拿电锯干什么?!
晶子:“瞎说什么,你看看你脸上的疤这么新鲜,一定是最近一周的伤。”
虎杖悠仁摸着自己的脸,继续后退:“我觉得男孩子留点疤挺帅的。”
他后退没退两步就撞到人的身上了,一回头看见依旧一副酷哥样的伏黑惠,刚想打招呼,又被人拍了另外一边的肩膀,扭头一看,好家伙,钉崎野蔷薇。
“惠!还有钉崎!”
健康的!活蹦乱跳的!白白净净的!锃亮锃亮的!
大喜过望的他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惠和野蔷薇一人抓住他一边肩,把他往里面推。
惠:“快去治疗,别让晶子小姐干等着。”
钉崎:“对对,晶子小姐的医术特别精湛,特别让人终身难忘。”
虎杖悠仁明知道有诈,但看在同伴的期待上,他还是一咬牙跟着与谢野晶子进去了。
胀相不太放心,也跟着进去了,没一会儿又脸色发白地出来了。
十分钟后,光洁如新失去灵魂的虎杖悠仁被丢到病房的床上,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啥也没法思考。
一位陌生的帅气绷带男子坐在病房的中间,手里拿着个蓝色的文件夹,用严谨又认真的目光打量了他们这边的人,说:“那么从左至右开始自我介绍。”
“胖达。”
太宰治:“可以,这很熊猫。”
“禅院真希。”
太宰:“没想到封建余孽的家里还有这种水灵的好笋。”
狗卷棘:“鲑鱼。”
太宰:“什么?这名字听起来很不人类啊。”
伏黑惠:“狗卷学长是在赞同您的话,他叫狗卷棘,是咒言师。”
太宰:“可以,这很狗卷。”
“虎杖悠仁,是一年级生,喜欢詹妮弗·劳伦斯。”
——唯一一位在兴高采烈地自我介绍的捧场少年。
太宰也很热情地点头:“可以,你看起来很小老虎。我有个后辈也很小老虎,你们应该会相处得愉快。”
“钉崎野蔷薇。话说您真的是五条老师喊过来的?你们是什么关系?你有办法把他救出来吗?”
太宰治(敷衍):“可以,这很野蔷薇。”
“伏黑惠。”
太宰:“可以,很乖。”
“好了,人除了国外的那个都齐了,甚至还多了一个(胀相)。那么接下来就是讨论对未来的规划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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