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正常人都没法忍受他这么暴殄天物的拍法，更何况他还是个摄影师。冯岐心随意动，没多想就发了这句话过去。
“哟，这是什么play吗”
程俨对上冯岐实在是没有什么话好说，全往下三路去。
“……”
他馋他的脸，他馋他的身子。
倒也合适。
冯岐没有介意，甚至有一种“我们扯平了”的窃喜。
“喜欢拍照？”
“……嗯。”也算吧。冯岐没有否认。
“行啊，你想怎么摆弄我都可以[眨眼].jpg”
“……”
冯岐不算一个重欲的人。但自从认识程俨之后他们的任何接触都是围绕这个话题展开的。而且这个头是他起的，他真的毫无理由去指责这个人满脑子黄色废料。于是他决定冷处理。
程俨看冯岐似乎是害羞了，这会儿又没办法当面撩人家，百无聊赖，正想着今晚的漫漫长夜如何打发。就接到了傻儿子余霄的电话。
“出来喝酒啊！”
余霄可能是酒缸里孵出来的，对谁都是这么一句。
两人自余霄生日之后就没见过了，程俨心道可行，便让余霄发定位。
余霄原本瘫在沙发上玩手机，看到程俨走过来，眼里射出精光，蹭一下弹了起来，兴冲冲抓着他的手臂：
“你和冯岐真搞在一起啦？！”
程俨故作惊讶道搞还能来假的？你是不行吗？
余霄一个抱枕丢过去，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程俨毫不费力地躲过了，抬手回送了他一组。
“唉，如果我能追上他，也轮不到你占这大便宜啊。”
余霄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睡下，整个人瘫在程俨丢过来的大枕头里，长吁短叹。显然对自己客观上拉了个皮条的行为非常悔恨：他怎么就把冯岐介绍给了这个渣男！
程俨挑眉，有些意外：
“他是你喜欢的类型？”
“不是啊！”余霄一秒都没犹豫，
“但是这么好看的谁不想追。”而且冯岐的职业跟他超！搭！der！
“……”是这个理。
程俨无法反驳，甚至觉得他说得很对。
“他也不是你喜欢的类型吧？”余霄咬牙切齿。他心中那个恨呐，冯岐怎么就这么没出息，第一次见面就自觉缴械，连个犹豫的假动作都没有，他连个挑拨离间的缝隙都没寻着。
“……”
这个不好说。
程俨真就认真想了一下，冯岐这个人别扭的性格放别人身上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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