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冯岐耳边沉沉地说着些半明半昧的荤话,像是细心镂刻的玉石小摆件,虚虚实实,把玩时偶尔碰到的是玉,偶尔又是光。
冯岐的耳朵被他的气音搔得痒,转了个头,视线正好对上了程俨下颌完美的线条。干净利落,胡渣剃得很干净,却依然有着若有似无的侵略性。就如他本人。
他不太喜欢程俨的这一部分。
有些不自在。冯岐把目光上移,碰上程俨的眼睛,顿时安心许多。
冯岐今晚太乖了,乖得让程俨莫名升起一股施虐欲,想让身下的人难受,难受了就会抓他挠他,都好,他都喜欢。
程俨撞得有些狠,冯岐懒得动,握拳锤他,眼神透出点似是委屈的情绪。程俨抓起他的手,硬是让他把手指都给摊开,放到嘴边细细地咬,用了点力,把冯岐逗弄得更难受。清冷的眼都浸了泪,水盈盈地盛在眼眶,但就是不往下流。
“冯岐……”两人极少在这种时刻叫对方的名字,但今晚气氛太好,程俨忍不住,事后他觉得应该是第一次去冯岐家,新鲜劲没过,就乐意玩点平时没玩过的。
冯岐不说脏话,也不骂人,不然照着昨晚的折腾劲,程俨估计得被他指着脑袋骂到头臭。因为他早上醒了之后发现起不来了。腰太酸了。
当年第一次爬雪山拍日落的时候都没这么惨。
断了似的。
当事人睡得正香,裤子都没穿,坦荡荡地摆成了个大字,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两米宽的大床,夜里冯岐甚至还被能他踹醒一次。
尝试了两三回都没能成功起床,把自己累出一身汗,冯岐泄气地躺回了床上,旁边是个巨大的发热体,他被烘得睡不着,却又起不来。
这世上哪有这么荒唐的事?
冯岐真生气了,具体表现在点外卖都没给人匀一份。
程俨对大清早遛鸟这件事毫无羞耻之心,抬脚把没合上的房门踢开之后看到冯岐,揉着眼睛问,
“你这儿有牙刷吗?”
“有。”冯岐嚼着油条,另一只手滑着pad,懒得看他。
“哪呢?”
“厕所。”
“那不是你的吗,我就看到一根呐。”
“就一根。”正好他这回出门把备用的全用完了,还没来得及买。
“……冯岐你玩儿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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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的是牙刷,不是新牙刷。”
“嘶,故意的吧?”在程俨眼里,冯岐这人挺事儿的,不过两人也不用过日子,这点缺点在人家那宛若仙人的颜值面前压根就不是个问题,程俨毫不在意。不过今天一起床就被噎了一回,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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