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临功占尽了便宜,怎么都是他有理。画舫慢悠悠地晃着,渐渐到了僻静的边缘。“扑腾,扑腾”,几条肥胖的大鲤鱼在湖里跃动着,动静不小将路郁吓了一跳,溅起的水珠落在路郁搭在沿上的一小截手臂上,引起一阵战栗。“你看,现在没人了,娘子不必害怕,现下就只有这些鱼儿在看咱们呢,嗯?夫人难道连鱼儿也要避着吗”,张临功的动作侵略性越来越强,肉棒隔着皮肉都将路郁顶的往前倾,险些抓不住边沿,腰肢也被顶的一耸一耸,逐渐饱满充盈的囊袋重重地打在臀缝间,发出“啪啪”的声响。画舫离沸腾热闹的人声远了,听不真切,因而这声音变得格外清晰明显,这让路郁不得不生出一种幕天席地野合的错觉来。
路郁这具被开发过的身体早就情动湿润了,张临功不费什么力气对准花穴就进去了。温暖细腻的花穴就是最好的温柔乡,毫无保留的容纳着作乱的大几把,努力地吞吐接纳,甚至讨好着蠕动着软肉吮吸,像肥美多汁的蚌。“嗯,啊,戳到了,唔……啊,要死了,啊……相公再快些,唔,慢些,呜呜”,路郁不知被戳到了什么敏感的地方,呻吟浪叫的百转千回,听的心都酥了。“娘子可真是个磨人精,一会快了一会儿慢了”,张临功扶着路郁腰肢将人的头转过来,赌住了这磨人的小妖精的嘴。“嗯,嗯嗯,唔,咕啾”,两人亲的难舍难分,红舌交缠,唇上水光潋滟,面上皆是神色迷乱。张临功嘴上亲的霸道又温柔,下身却是又凶又狠,每次都整根没入在缓缓抽出,粗粝的柱身进攻着柔软的穴道,将软红嫩肉都肏的翻起露在花唇外,好不可怜。
上面下面都是水声一片,粘腻淫靡。“啊,小妖精,都给你,都吃下去,一滴都不许漏”,“唔,啊……满了,满了,相公把路路肚子灌满了,唔,好涨,嗯”,张临功在上面将自己粘稠的唾液渡了一大团堵着路郁的嘴叫他吞吃了下去,下面蓄满的囊袋也被撑得绷起,终于发泄殆尽,满满当当射的路郁小腹都微微鼓起。大股的白浊从两人性器的连接处渗出,张临功恶意的扇打路郁的臀肉,刺激的人将花穴缩紧好将那灼热含紧,自己还将肉棒紧紧插在里面,好将那精液赌住,活像撒尿圈地的恶狗。
两人都发泄一通,浑身汗津津滑溜溜的抱在一处亲嘴儿,张临功粗硬的体毛扎的路郁咯咯笑个不停,为此被张临功找了由头欺负,又占了好些便宜。两人搂在一起亲亲热热,皮肉相贴,嘴对嘴的亲了好一会儿,弄得两人又心热起来。“娘子瞧,今夜皓月皎皎,倒是衬得这半露未开的荷花更千娇百媚了,好景色,好景色”,张临功边夸却是利落地伸手摘了一只已开的荷花,带茎的花稳稳当当的落在摇晃的甲板上。“暗香浮动月黄昏,多好的景致,你偏要去把人家折了”,路郁矫情地哼哼唧唧,却是忍不住去检那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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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喜欢这花儿吗,不知怎的,总觉得娘子和这花像,娘子该不是小花精变的吧,又香又美,夜里专来勾我,吸我的精气”,张临功一手掐断那花的花蕊,一手去捻路郁红润的乳头,“人怎么能跟花这样比较,你……你净胡说,说些下流话来臊我”。“怎么是胡说呢,娘子这红珠和这花蕊一样,好看的紧”,张临功换成一只手捏弄揉搓挺立的乳珠,另一颗原先被冷落的乳珠叫温热的嘴给含住了。“唔,好痒啊,啊……相公,慢些,破了啊”,晚风微凉,偏生胸膛被玩的又红又涨的发着热,“真破了?难道不是小娘子奶水要出来了吗”,张临功叼着一只肿胀泛着水光的奶子,一本正经地逗着小娘子,把人调戏的红着脸嗔他,眉眼具是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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