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肏他的时候才会露出的笑。路郁有点好奇,也有点在意,决定悄悄地看一下。“扣扣”,路郁端着盛点心和茶的盘子,敲了敲书房的门,“进来”,张临功还在和视频中的人说笑。“叔叔,我做了点心,这么晚了,吃一点吧”,路郁尽量不露出自己的身体,然后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电脑屏幕,是一个女人,一个很艳丽的女人,波浪卷的长发,眼波流转,像藏着小钩子,一张小嘴嫣红弹性,一张一合勾着人。女人慵懒随意地枕着胳膊躺在桌子上,一对傲人白皙的胸脯快要从深V的衣服里跳出来。“张经理,这么晚了,是哪个小美人啊,还给你做点心呢,真有意思”,女人说话不紧不慢,又带了点撒娇的嗲,撩拨了一下头发。“家里的小朋友,可乖着呢”,张临功盯着女人一对酥胸,笑盈盈的。“难怪张经理最近都不来找我了,原来是有贴心人儿了”,女人眨了眨眼,语气里都是嗔怪,“哎呀,那哪有胡秘有魅力啊,是不是”,张临功暧昧地朝女人拱了拱嘴。女人是张临功的贴身秘书,长相艳丽,身材火辣,又有些门道,刚来没几天就勾引上了张临功,张临功面对美女向来是来者不拒,两人约过几次,也算是各取所需,后来张临功玩腻了,两人便断了肉体联系。有时候晚上聊工作电联或视频,聊着聊着难免朝其他方向开展一下。脱了衣服骚两下,或者对着电脑射两发都是常有的事情。
路郁收了餐盘去厨房洗杯子和碟子,想着刚刚在书房里看到的女人,心里有点闷闷的难受,自己只是他们笑话谈资的主角之一,什么都不算。路郁心里像泡了一整瓶气泡水,酸酸涨涨,又弯弯绕绕有了许多其他的想法。
直到周日,张临功才算忙通了手头的事情,得了个短暂的假期。一回家,张临功就被桌上的晚餐吸引了,带上汤总共六个菜,只不过都是用小菜碟装的,每一样都是他爱吃的,色香味俱全,路郁还穿着围裙在盛饭。“路路今天怎么这么好啊,做了这么多菜,都是我爱吃的,嗯”,张临功从后面环住路郁,蹭着路郁耳朵调笑到。“叔叔这段时间不是工作特别多吗,想着有时间了得好好补一补,哎呀,你快洗手,吃饭了”,路郁边盛饭,红着耳朵赶人。张临功听话地去洗手坐下吃饭,路郁饭量小,吃了一会儿就饱了,“叔叔,我饱了,你待会儿吃完了先放这儿,上来一下好不好,我等你”,路郁不等张临功回答就顶着火烧云似的脸跑上楼了。张临功一听这话,倒有点着急了,好奇路郁待会儿要做什么,快速地吃了碗里的饭,草草收拾了一下桌上的碗筷饭菜,就上楼了。
“路路,我进来咯”,张临功敲着门询问,“叔叔,等……等一下”,屋内的人好像有些手足无措,但很快就听到往门这边走哒哒的脚步声。“叔叔,进……进来吧”,路郁低着头,大半个身子藏在门后,邀请张临功进来,即使不知道真实的情况,但隔着门缝,张临功还是看到了路郁光洁的后背,衣服的拉链还没拉紧,大剌剌的开着。“路路,这是在干嘛呢,嗯”,张临功推开门,一把拽住路郁的手,被眼前的情景迷住了。路郁穿着一件黑白配色的女仆装,黑色的细吊带挂在美人薄薄的肩头,要掉不掉。胸前是抹胸的样式,罩着两只小小的奶子,上面嵌着白色掐金丝的蕾丝边,细看才发现蕾丝是镂空的,中间开了缝,正好能露出奶头。往下是黑色交叉绑带的收腹,掐着一把细细的腰,肚脐的地方是一个菱形刺绣的花边口。整件衣服的布料能省则省,堪堪遮住屁股,稍一动作,就露出饱满的臀瓣,内裤也不正经,前后开了口,美人菊穴里竟然插着一根毛茸茸的大尾巴,紧挨着穴口的短毛被清液沾染,濡湿变成一簇簇的。尾巴和头顶的猫耳发箍一动一动,灵活悠闲,真像只专门勾人的猫精,优雅高傲,魅惑勾人。
路郁是第一次穿这样的衣服,羞得一直扯遮不住屁股的布料,明明穿着最下流艳俗的衣服勾引人,偏偏一举一动又羞耻青涩的要命,有种天真的勾引。“路路为什么穿成这样,嗯,几天没做,想叔叔艹你了,穴里痒了是不是”,张临功流着口水,勾路郁肩头脆弱的细带。“是,我……我想叔叔的大肉棒了,路路想叔叔肏我”路郁低着头心一横说出了这么不知羞耻的话,恨不得红着脸钻到地缝里。“哦,是吗,可是叔叔最近好累的,今天叔叔想路路自己来,路路主动,好不好,嗯”,张临功对美人今日反常的举动觉得刺激又满意,引诱着纯真色情的美人。
“路路,过来,先含一会儿大肉棒,待会儿好肏你”,张临功坐着不动,只嘴里发号着施令。路郁夹着臀间的尾巴挪着步子走近,双膝屈起跪坐在驼色的毛绒地毯上,眼里湿漉漉地看着张临功,又可怜又可爱,张临功只看看自己被顶起来的裤子,示意路郁拿出来,路郁抖着手要去解开被顶出来的拉链,却被按住了手,“唉,等一下,路路用嘴弄开,把叔叔的东西拿出来吃,好不好呀”,张临功揉着路郁的两只猫耳,把路郁的头往下按,鼻尖都要蹭到勃起的阴茎。一股熟悉的气息窜入鼻腔,又热又烈,路郁像受了蛊惑,脸凑过去用牙齿衔着拉链往下解开,探出一点舌尖像猫儿一样隔着棉质的黑内裤舔张临功早就鼓起的阴茎,棉质内裤被口水濡湿,紧紧地贴着偾张的肉棒,舌头的湿热带来不一样的感受,更别说美人儿还偶尔张开嘴隔着内裤把自己的东西含进去,路郁小小的冒点尖的虎牙会时轻时重地蹭到鼓起的阴茎,张临功被刺激的连连吸气,想叫他慢一点,可看到路郁抬起头,嘴被自己的东西堵住,眼睛憋的红了一圈儿,睁大眼眶蓄着一点闪闪的泪水,模样委屈的不行,张临功只好收了到嘴的话,享受起美人生涩的服务来。
路郁舔的水声作响,张临功的内裤褶皱里甚至洇了水渍。张临功腾起身子,把外头只被扯下拉链的裤子拽下来,就剩一条被舔湿的内裤。这下到不用张临功指挥,路郁就无师自通地衔着内裤的边缘一下子扯了下来。粗长的阴茎一下子弹出来打到路郁白嫩的小脸上,很快就泛起一道红痕。路郁不自觉地舔了舔嘴角,痴迷地看着张临功。“路路,想吃吗,整根吃下去好不好”,路郁仰着头,目光里是歆往和渴望,乖顺地点头。但路郁并不着急,先是含进了硕大的龟头,分泌了大量的唾液,把硬弹的蘑菇头泡在嘴里,时不时用舌头舔绷起的冠状沟缝,舌尖描绘龟头包皮的褶皱形状。张临功倒是被舔的有点着急,摸着路郁头上的猫耳,被舔的受不住就把美人的头重重的往下摁,粗长的柱状一下子整根进入湿滑紧热的喉道。路郁的嘴巴被瞬间撑大,又要收着牙齿,口水就忍不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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