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话。张临功哪里会听,变本加厉地吃起加了奶的蜂蜜来,手还伸到下身围裙的洞里摸索起来,明明是对着花穴的洞,张临功偏偏要拉紧围裙,从洞里伸到后面的菊穴作乱,于是路郁前面的阴茎和花穴就被紧紧地箍着,又痛又不争气的躁动起来。张临功吃够了奶,就把路郁翻过来,摆成手撑在料理台上,屁股高高翘起,两团奶子向下垂着的姿势,配上身上的围裙,倒真像一只等着挤奶的奶牛了。张临功拍了几下路郁饱满浑圆的屁股,用力掰开,将脸凑到臀间,许是害羞,紧闭的菊穴在感受到张临功呼吸时紧张地瑟缩起来。“啪”,张临功对着臀尖又是一巴掌,“放松些,小奶牛,骚货”,张临功又拿起蜂蜜,从背脊尽头倒下,金黄的蜂蜜很快流入隐秘的臀缝,堆聚在鼓动翕张的菊穴口,张合之间,甚至有一些蜂蜜已经流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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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临功舔吃起臀瓣上的蜂蜜,到菊穴时,舌尖卷着蜂蜜探入,猛地一下进入,又完全退出在穴口转着圈舔弄。屁眼处的痒意使路郁摇动腰肢,手指在料理台抓出白印,“啊啊啊,叔叔……好痒,插路路,要大肉棒插路路”,路郁已经被艹熟了,偶尔会正视放纵自己的欲望,这是好事。张临功没有回答,抽出硬的流水大肉棒用行动答复。“啊啊啊,好快,太重了”,路郁被强劲的撞击引的前后晃动,一对小奶子上下快速摆动,甚至有奶水飞了出来,溅在地上和料理台上。“路路怎么能说快呢,小奶牛不乖啊,奶都流出来了,到处都是,叔叔要惩罚小奶牛”,张临功这样说着,手真的重重打气路郁的屁股,很快路郁的臀瓣上就浮起五个纵横交错鲜红的指印,路郁感觉自己的屁股火辣辣的,里面被大肉棒捣着,外面被打的疼痛火热,但他却觉得有些尖锐的快感不可抑制的传来,他勃起了。张临功自然也发现了,“路路真骚,这样都能爽飞,喜欢被打屁股是不是”,张临功一边换着角度和力度插路郁软弹的肠道,一边拧着硬弹的奶子,笞打路郁红肿的臀瓣。“嗯……哈,好爽,叔叔捏捏另一半,哈……好爽”,路郁有点没力气地塌着腰撑着,屁股却因此翘得更高,张临功抓着乱甩的臀浪,死命地插吸绞的肠肉,或故意撞击前列腺点,让美人突然失控地扭动挣扎一下。
囊袋击打臀瓣的声音渐渐变慢,一声喑哑的吼声散开,张临功趴在路郁的背上,厚重的啤酒肚被压的扁扁的,张临功射过的阴茎从嫣红的漂亮穴口滑出,带出一小股粘白的精液。张临功玩味地抹了一把精液涂在路郁的奶子上乳晕上,路郁对这作弄发出小奶猫般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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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郁从医院回去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情绪都很低落,有害怕也有难过,但张临功每晚督促他吃平衡激素的药时,他还是乖顺地接受了,他觉得自己是没有资格说不来拒绝的。直到半个月后,张临功带他去例行检查时,路郁才知道了真相,“这么多年了,可没见老张对哪个美人这么上心呐,佩服佩服”,上次情况紧急,朋友根本没来得及细看这个小美人,今天见到了就忍不住调戏几句。“是,张叔叔他人很好,也很体贴,我很感谢他”,路郁对医生说的话有些不知所措地羞耻又有些不解。“嗨呀,我说这些可不是为了让你给老张发好人卡的,老张上次带你来,本来他知道你女性器官发育成熟挺高兴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又联系我给你开抑制雌性激素的药,我猜应该是和你有关”,朋友端着白衣天使的正经职责,但仿佛更适合去街道办妇委会。“啊,是这样”,路郁如梦初醒,连日来的阴霾似乎一扫而光,同时心里还有些熨帖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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