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到三成功力,便和阮玉联手打晕两名车夫,夺了马车,不敢再回盘州城中找侍从小厮,只能直接南下赶回京城。
这一晚上惊心动魄,一波三折,好不容易逃出生天,阮玉高兴极了,心情松快地哼着小曲儿,秦故在旁赶着车,阴恻恻道:“今晚的事儿你敢说出去,我活剐了你。”
阮玉的小曲儿一顿,笑嘻嘻道:“我保证不说。”
心中却道:我回去就把你扮花娘的事儿写成话本满京城卖。
秦故像是看破他在想什么,冷哼一声:“反正这事儿只有你我二人知道,但凡我听到一点儿风声,我就找你算账。”
阮玉:“……”
他讪笑两声,转移话题:“爷,你看,这城外的月光好亮啊。”
秦故抬头看了看夜空,今日是十二,月亮将满未满,十分明亮,夜空下北方的平原一望无际,皎洁的月光洒满大地,旷野中只有夏夜的微风穿过草地,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他们二人。
月光落在他们二人身上,在他们身后拖出长长的影子。
“……的确很亮。”秦故说。
阮玉又道:“这一趟虽然惊险,但你总算买着你心仪的宝贝了,难道不开心吗?”
秦故摸了摸绑在腿上的短刀,总算有了点笑意:“嗯。”
阮玉嘿嘿一笑:“我也很开心,爷,你这次回去得给我抽三百五十两银,看在我这么仗义的份儿上,添一点,给四百两罢?”
……这么好的月色,他偏要谈钱。
秦故转过头看他,阮玉正两眼亮晶晶望着他,两手伸到他跟前掌心朝上,跟小孩儿过年要压祟钱似的:“爷,您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有了这宝刀呀,更是锦上添花,迷死人了,看在我给你找到刀的份儿上,多给点儿罢,多给点儿罢?”
秦故无言望着他半晌:“你真是掉钱眼儿里出不来了。” W?a?n?g?阯?F?a?B?u?页??????????e?n?????2????﹒???????
说完,又忍不住笑了,摇摇头,摸出钱袋抽了四张一百两的银票:“拿去。”
阮玉笑嘻嘻接过银票,掏出自己打满补丁的小荷包,把银票一张一张数好,又一张一张叠好塞进去,秦故一看,他荷包里加起来居然有四千一百两的银票了。
是了是了,自己在他那儿买的几样兵器便给了三千五百两,这次又给了四百两,光从自己这儿他就赚了一大笔。
不过,这放在普通人家,怎么也算得上一笔滔天巨款,阮玉却抠搜得连荷包都不肯换一个新的。
秦故便问:“你的钱也不少了,怎么还这么贪财?挣了钱又不用,那挣钱为了什么?”
阮玉一顿,把荷包收了起来:“我攒钱自然有我的原因,这些还不够呢。”
秦故一想,他说过自己父亲是开镖局的,母亲是武林高手,可却从未见过他和父母在一起,想必家中出了什么事,碰上了难处。
秦故无意多问,只道:“下回要是还有宝贝,记得给我留着。”
阮玉一笑:“好嘞——哎,前面有人,好多人啊!”
秦故往前望去,登时精神一震:“是侯府的旗,是我二哥来了!”
他立刻加快车速,高声喊:“哥!二哥!”
远处来的一行人,个个是骑着骏马的高大乾君,听见他的声音,也加快速度,可到了近处,领头的那位却迟疑地勒住缰绳。
秦故跳下马车去:“哥,你怎么来了?是泉生他们回去报信了吗?”
他一走近,秦般反而退后了一步,上下将他一扫,眼神又迟疑又不敢相信。
秦故顺着他二哥的目光,看到了自己身上的粉色肚兜和水绿色齐胸,哦不是,齐胯襦裙。
裹住胸腹的披帛已经在打晕车夫的时候扯掉了,现在他就一件肚兜勉强遮住胸,一条裙子遮住底下,中间全袒露着,脸上还化着大浓妆,好一个有伤风化的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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