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得厉害,圈椅被他挣得吱呀吱呀作响。
“说不说?”秦故强装镇定,把目光挪回来,只盯着阮玉的脸,不往下挪半寸。
阮玉眼眶都红了,可还是不停地用嘴型骂人,就是不肯交代东西藏在哪儿。
秦故背在身后的手已经攥成了拳头,顿了顿,下定决心般开口:“把他裤子也脱了。”
泉生瞪大了眼睛。
阮玉更是惊惧万分,拼命摇头,泉生犹豫片刻,抓住他裤头扯了下来。
裤子落在了脚边,两条雪白的长腿一览无余,腿中间只有一条系带小裤那丁点儿布料挡住,阮玉两只脚还被分开绑在两边椅子腿上,合都合不拢,只能就这么张着腿任秦故看,整个人简直羞愤得恨不得当场撞死。
秦故的视线已经没法集中在他脸上了,干脆转过了头:“还不肯说?再不说我连你肚兜也脱了!”
泉生听令扯住了湖蓝色肚兜那条细细的带子,阮玉终于崩溃地哭了出来,用口型喊着“我说”“我说”。
泉生忙提醒背对着他们的秦故:“爷,他肯交代了。”
秦故这才勉强转过脸来,解了他的哑穴:“说罢。”
阮玉漂亮的脸蛋已经哭花了,眼角鼻尖红通通的,更显白嫩,身上也白生生的,胸脯随着哭泣一起一伏,带着那湖蓝色的肚兜也摇摇欲坠,要是换个男人在跟前,只怕早就把持不住了,可秦故只眼角瞥见,又飞快转过了头。
“我、我要先穿衣裳。”阮玉抽噎道。
秦故随手扯了一旁的桌布往他身上一丢,把他盖住大半:“找到东西你才能穿衣裳。说,东西藏在哪儿。”
阮玉咬了咬嘴唇:“在、在厨房的灶膛里。”
泉生立刻出屋去找,不多时,抱回来一把短剑。
秦故使了使剑,也是好东西,只是他不惯用短剑,就扔到了一边:“还有呢?”
阮玉瘪着嘴:“仓房的屋顶上也有。”
泉生又去找来,乃是一把长弓,这倒是合用的好东西。
秦故:“不止这些罢。”
阮玉又要哭了,这回是心疼这些被搜刮的宝贝哭的:“……还、还有这个屋子的床板夹层……”
泉生东拿一个西拿一个,全部搜出来,竟有七、八样兵器,大抵阮玉也知道这位爷不爱别的东西,搜走兵器还好些,再搜走别的宝贝他就要以头抢地了,所以只将兵器供了出来。
秦故拿起长弓,沉甸甸的入手光滑,一拨弓弦,弦声嗡嗡作响,乃是上上品,正好又是他惯用的二石弓,这次秋猎便用得上,登时心情好了不少,又挑了长剑、枪,叫泉生收起来。
阮玉在旁看着,见他没挑那些便宜货,急道:“你、你怎么专挑最贵的拿!”
秦故笑了一声,泉生道:“咱们爷是识货懂行的,你以为这些东西骗得过他?”
阮玉急得直哭:“这些东西我买来花了好多钱!远不止五十两银,我赔你钱好了,你别拿我的东西!”
这小骗子都急得要赔钱了,看来确实是好货,秦故也不是强抢的人,若被这小骗子日日缠着要钱,那多丢人。
他道:“你买来花了多少?我付给你。”
阮玉一愣,没想到世上真有这样钱多得没处花的爷,脑中一转,道:“我进货的价虽低,那是因为我有门路,可你得想想你在京城花多少才能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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