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真可爱。”
刚才她的脸都白了,被水汽浸润出来的血色瞬间消失又缓缓出现,沈清源看着她慌乱的遮住胸口,屈起双腿,缩成一团,妄图阻挡他的窥伺。
然而手臂间挤出来的软肉看上去异常绵糯,刚刚在帮她脱衣服的时候沈清源也已经感受过了,他没有控制好力气,现在那上面还有自己的指印。
想让姐姐浑身都是他的痕迹,红的青的紫的,想让姐姐眼睛里蓄满泪水,可怜又无助的看着他,想让姐姐发出好听的声音,最后被他弄得支离破碎。
只是这样胡思乱想,他都仿佛置身于沸水之中,每一寸皮肤、每一滴血液都变得滚烫。
姚映夏被他炙热的气息骇到,将头撇到一旁,迅速观察起了四周的情况,这间浴室跟船上的装修风格明显不同,她又不知被带到了什么地方。
而在她被迷晕之后,时间又过去了多久?聂远还活着吗?哥哥又要怎么办?沈星川一向言出必行,如果超过他给出的时限,一定不会再手下留情。
如今她又要怎么过沈清源这一关?
千难万险一起横亘在眼前,拖着她的心沉沉往下坠,浴室的大门就在短短几步之外,如今却好似天堑,沈清源不可能就这样放任她离开。
姚映夏正兀自着急,脖子后面却突然一热,湿润的舌尖划过她的脖颈,打了个转儿,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的甜点。
她头皮都在发麻,又想故技重施的躲开,却被沈清源宽阔的臂膀牢牢环住,动也动不了了。
“清源,别这样对我。”她声音僵硬得厉害,甚至带着细微的轻颤,缠住她的手臂没入水中,顺着皮肤游移,最终揽住了她的腰肢。
躲避的姿势将脖颈完全暴露给他,白嫩,细长,似乎一掌就能握住,沈清源几乎是不受控制的吻了上去:“姐姐,你看看我吧。”
沙哑的声音暴露了他的渴望,沈清源的眼睛亮得惊人,脸颊却微微泛着红晕,残忍和羞涩诡异的交织在一起,割裂的像是一场妄想。
一时间所有血液都往头上涌,姚映夏感觉到自己的太阳穴在疯狂跳动,努力想要忽视掉脖子上那一小块濡湿,试图劝他回头是岸:“清源,你本性并非如此,你跟你舅舅不一样。”
提到沈星川似乎让他非常不快,后颈处的亲吻立时顿住了,沈清源的唇舌短暂离开了她的皮肤,冷笑着说:“就因为我跟舅舅不一样,所以他可以独占你这么些年。”
只有变成那样无耻又卑劣的人,他才能拥有姐姐。
姚映夏哑然的张了张嘴,知道再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她这一生都非常可笑,就像是一只漂亮的鸟儿,谁先把她关进笼子里,她就是谁的,没有人会在乎小鸟的意愿,也不需要小鸟的喜欢,只要自己开心就好。
姚映夏绝望的闭上眼睛:“结束之后,你就放我走吧。”
“姐姐想去哪?”他的眼眸蓦然阴沉下来,闪烁着寒厉的光芒,“去聂远那里,还是舅舅那里?”
他故意这样说,提醒姐姐自己手里还有人质,姚映夏想起聂远头上源源不断流出的鲜血,又想起看守所里暗无天日的光景,只觉得头痛欲裂。
他们舅甥二人就像是在进行一场拔河比赛,而她变成了中间被攥紧的那根绳子,所有人都要拉扯她、逼迫她、撕碎她。
姚映夏双目通红,蒙了一层水光,看上去既坚韧又可怜,可她再不服气,再不甘心,也没有办法推翻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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