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玩。”
沈确端着酒杯的手紧了紧:“怎么着你他妈都有话说,来不来你这嘴都闭不上是吧?”
“哎呀,我这不是关心你嘛!”发小凑过来,压低了声音,“你前段时间干嘛去了?圈子里传什么的都有,有说你得罪人被绑了,还有说你……玩脱了,被送国外自生自灭了,到底咋回事儿。”
自生自灭,沈确仔细咀嚼着这个词,还挺贴切,面上却是一点没显露,皱着眉推开他:“少打听,管好你自己,当心哪天被送去非洲挖矿。”
沈确靠着靠背,看着舞池里疯狂扭动的人群,那些曾经让他热血沸腾的场景,只觉得吵闹,他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完全无法融入其中了。
发小不满他的敷衍,一个肘击过来:“还是兄弟吗你,啥都不说。”
“没什么,”沈确喝了一口酒,辛辣的液体灼烧过喉咙,一路淌进了心里,“就是出去散心了。”
他按亮了手机,屏幕上干干净净,没有未接来电。
一股说不清是失落还是烦躁的情绪涌了上来,沈确又坐了不到十分钟,便起身告辞。
发小一脸错愕:“这就走了?这才刚开始啊!”
沈确没有解释,穿过喧嚣的人群,走出酒吧,晚风徐徐吹来,他这才觉得那股令人窒息的沉闷感消散了些。
到家时,不过晚上十一点,盛祈霄的电话便是这时候进来的。
“睡了吗?”
“睡了。我梦游接的你电话。”
盛祈霄沉默了一瞬,“你不开心吗?”
“管得着吗你。”
“今天遇到一些棘手的事,所以来晚了,别生气了沈确。”
“谁管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啊。”
沈确语气缓和了下来,听着盛祈霄明显比平时粗重的呼吸声,还是没忍住恶声恶气地问道:“你怎么回事?”
“我没事,就是有点想你,你想我了吗?”
“不想。” 网?阯?发?B?u?y?e?ǐ???ū???ε?n????????5???????м
电话那头安静了下来,“我有点伤心。”
沈确攥着手机,下意识想安慰,话到嘴边还是又咽了回去。
今晚在酒吧里那种强烈的烦躁与不安再次席卷而来。过去熟悉的世界变得吵闹陌生,而这个一切变故的始作俑者,却成了他能获得安宁的港湾。
他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沉溺下去了,他需要一个答案,一个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答案。
“扼云山,我是不是去过不止一次?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你之前提过的那个,被你亲手送出去的那个人,是我吗?”
“是。”盛祈霄回答得很快,没有丝毫要隐瞒的意思,“我等你问这个问题,等了好久。”
意料之中的回答,沈确的心在那一瞬间,缓慢地收缩了一下,泛起一阵密密麻麻的酸痛。
他稳了稳心神:“为什么?我们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你和我爷爷的交易……”
“以后你会知道的。”
又是这句话……沈确已经听得厌烦了:“你就不能现在告诉我吗?”
“我怕我的叙述,会影响你的判断。”盛祈霄好像将手机放远了,声音变得小而低沉,“我不告诉你,是怕你被我的情绪左右,如果我说,曾经你很爱我,你会信吗?沈确,那段记忆是你自己的,你应该自己去想起来,而不是从我的口中,听到一个被我修饰过的版本。”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有一点我必须申明,沈逸身上的蛊,不是我下的。我只是趁火打劫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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