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叫了你好几声也没个回应,反而还要往那林子里去。这地方邪乎,虽然还没进里边儿,但是也算是到了扼云山的地界,都得小心点了。”
沈确选择将沉默贯彻到底。
他原本是不信这些东西的,可是他哥却中了这些邪门玩意儿的道,让他不得不信。
一周前的沈确和新认识的小漂亮正打得火热。
会所顶层。
暖黄色壁灯投射出微弱光芒,连通露台的落地窗没有关严实,乍起的夜风拂乱纱帘,吹散室内些许旖旎氛围。
沈确半靠在床头,一双含情的狐狸眼微眯着,细长白净手指夹着烟,有一搭没一搭地往唇边送去。
臂弯里缩着个漂亮男孩,目光露骨地描摹着他清隽轮廓,温热指尖轻轻抚过他挺翘鼻尖,路过鼻梁上那颗小痣时,停下来用指腹按揉着碾了碾。
轰隆一声,窗外雷声大作,大雨接踵而至。
雷声暂歇时,沈老爷子的电话就进来了。
沈确冒着暴雨赶回老宅,跟着沈老爷子进了他哥沈逸的卧室。
屋里有些暗,没有开主灯。
他顺着沈老爷子的视线转头看去,眉头一紧。
他看见那个从十岁起就充当他幼年乃至少年时期保护伞的沈逸,此刻正毫无生气地陷在床铺中,盖上被子不仔细看甚至分辨不出来那里还躺着一个人。
露在外面插着管子输营养液的一只手,干枯得只剩一层皮堪堪包裹着骨血经络。
沈确额角神经质地跳了跳,牵动眼角皮肤酸胀一瞬,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浓密纤长的睫毛无规律地轻颤着,在眼下投出一片跃动的阴影。
这一晚,从雷声骤响那刻开始就乱了步调的的心跳,在此时竟奇迹般地有种落了地的感觉。
“怎么回事?”他压抑着吐出一口气,上前一步,反手关上门,咔哒一声,像是老式影片放映机开始工作时的声响。
“说是中了蛊,半个来月的时间吧,就成了这幅模样。”
老人的叹息声响彻耳畔,盖过了窗外的电闪雷鸣。
“什么蛊,解不了吗”
助理调出监控录像将手机递给他。
画面中,身着苗族服饰的中年人只站在沈逸门口往里瞧了一眼,就神色古怪地摇摇头,“你们这是惹到谁了,下这样毒的蛊,我解不了。”
“大师,这孩子还这么年轻,这样下去哪还有什么活路可言啊!您再想想法子,只要能救他,就是要我这老头子的命我也绝无二话。”沈老爷子佝偻着背,已然是六神无主了。
中年人还是摇摇头,“如果是寻常的蛊,我能解的绝不会见死不救,只是沈总中的是命蛊,早已经失传,中命蛊之人没有活过半年的。”说着轻叹口气,到底还是不忍心看年逾古稀的老人陷入绝望,“我只能想办法吊着沈总的命,但要解蛊,据我所知,现今还能养得出命蛊的人,只能去扼云山里寻了......”
扼云山。
沈确眨眨眼,他知道这个地方。
沈确十来岁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就迷上了各种极限运动,跳伞,攀岩,野外探险......什么危险干什么,不止一次将自己陷入危险之中,遗书都变着法地写了不下四五十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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