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穿梭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和身边的车交汇,相错,相背,很快回到了陆家。
“嘎吱”一声,橡胶轮胎和地下车库的地面摩擦,发出一声刺耳的刹车声。
陆缄准确地停车入库,然后下车,生怕她跑了似的紧紧握着她的手,带她进了电梯。从电梯里出来,开门进屋,甚至还来不及等她脱鞋,他就将她抱起,他一手托住她的臀,一手扶着她的背,将她压在门上,低头下来,攫住了她的唇。
苏亦不自觉地用双腿紧紧缠绕在他腰间。
从玄关到客厅、楼梯、走廊,随着激烈地喘息,两人身上的衣物簌簌落地。根本来不及到床上,陆缄把她抱起来抵到墙上,胡天胡地地来了一回。
在铺天盖地的极度渴望里,陆缄没想到他成了急色的饿狼!而且,他竟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比初次还快,只几下动作,他就丢盔卸甲。
兵、败、如、山、倒!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陆缄一动不动,心跳如雷。
伴随着令人心神俱震的极致的愉悦,浓浓的懊恼也涌上心头。
苏亦一手环着他,一手在他肌肉紧实又热汗滚滚的肩背,安慰似的拍了拍,“你这两天太累了,没事,你先休息一会儿啊,我去做午饭。”
末了,为了表明她对他的信任,还加了句:“我知道你最棒棒!”
这哪里是安慰,分明是火上浇油!
男人腾地抬起头来,把苏亦吓了一跳。
他一语不发,眸色沉沉。他将她放倒在床上,重新覆了上去。
……
男人的尊严神圣不可侵犯,怀着一雪前耻的信念,从头至尾,陆缄闷声咬牙,没发出一声,把苏亦翻来覆去折腾了个透。
热情褪去,只剩下彼此相和的呼吸和心跳。
苏亦筋疲力尽,伸臂环上他的腰身,和他胸腹相贴,眼皮一耷就睡了过去。
苏亦是热醒的。她醒来时,还迷迷糊糊睁不开眼,只觉自己像抱着个火炉子。她缓了缓神,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陆缄身上好烫。
她忽地坐起来,就见他两颊透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比往日急促沉重。苏亦摇了摇他,陆缄连眼睫都没动一下。
她随便找了件衣服穿上,赤着脚跑到楼下找药箱。上下两层楼,一路全是衣服,她也顾不得捡,找到体温计又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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