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后 穴中的假阳 具被抽了出来。接着,关夜北一挺身,将他自己早已坚挺昂扬的东西插了进来。
不同于假阳 具的冰冷,这是货真价实的,那么的火热,钟晚屏甚至能感受到粗大的阴 茎在他体内跳动,涨大……
猛烈的冲击让他一瞬间失去了意识,随即又在下身被操 干的感觉中醒了过来。关夜北的阴 茎一次又一次贯穿他的身体,操 干着因为高 潮而痉挛的小 穴,前面的白浊和后面的淫 汁同时飞溅,让两人身体的结合处变得湿淋淋的,每一次抽插都发出淫 靡的水声。高 潮中极度敏感的淫
穴被操得发软,饥渴地收缩着,紧紧吸住在里面出入的巨大肉 棒。
钟晚屏已经失去理智了,完全沉溺在情欲中,只想追求更多的快感。倘若不是他的双手被铐在床头,他肯定会主动扒开臀瓣,好让关夜北的肉
棒能更彻底地操 干他的淫 穴……
两人疯狂地交合,不知过了多久,关夜北加快了抽送的动作,最后低吼一声,射在了钟晚屏里面。
身体内部被灼热精
液浇灌喷洒的感觉,使钟晚屏再次达到高潮。他恍惚地察觉双手的束缚被解开了,身体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他呜咽着,紧紧抓住关夜北的后背,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一股股喷出的精
液沾湿了两人的腹部。关夜北亲吻着钟晚屏,深入他的口腔,像是要夺取他的一切一样,凶狠、霸道又缠绵地深吻着。
8
钟晚屏觉得自己像一叶浮舟,在风暴呼啸的大海上起起伏伏,有时被惊涛骇浪高高抛向空中,有时则沉入深不可测的海底。他全身的骨头都像要散架了,仿佛有什么东西将他从内到外都抽干了。他想,这肯定是个噩梦,必须快点儿醒过来才行。但是眼皮却如同有千钧重,怎么都睁不开。胸口很沉重,像压了什么东西,让他连气都喘不过来。他在半梦半醒之间浮浮沉沉,过了许久才悠悠转醒。
他仍旧躺在酒店的大床上,房间里一片空寂,只有他一人。他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发现下体插着的两个东西都消失了。环顾四周,房间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原本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都不见了,一套衣物整齐地叠放在床头。先前那些不堪的、堕落的性
爱,都如同一场淫 乱的梦,似乎根本没发生过。但钟晚屏知道那都是真实的,即使他再怎么不愿意承认,那也都是真实发生在他身上的事。
他慢吞吞地坐起来,掀开被子,低头审视自己的身体:皮肤上布满了爱 欲的痕迹,乳 头红肿着,大腿内侧还有几个牙印。阴
茎也被折磨得泛红,内部还隐隐钝痛。再后面的那个地方他看不见,不过从感觉来判断,大概只会更凄惨。
“……可恶。”
钟晚屏起身去浴室冲了个澡,洗掉身上情
欲的气息。他被温暖的水流所包围,身体得到了暂时的放松,心中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坠在那里,让他不得安宁。
洗完澡之后,他披着浴巾走出浴室,边擦干头发边将窗帘撩开一条缝。傍晚金红色的夕晖从缝隙中洒了进来,让钟晚屏的皮肤燃烧似的发烫。他突然想要流泪,因为他已经很久没见过太阳了,现在只能勉强忍受清晨和傍晚的阳光,但是一旦照久了,皮肤就会严重烧伤。从前那么司空见惯的东西,现在竟变得如此遥不可及。
“嘀哩哩哩哩哩哩……嘀哩哩哩哩……嘀哩哩哩哩哩哩……嘀哩哩哩哩……”
一首欢快的儿童歌曲突然响了起来,吓了钟晚屏一跳。他放下窗帘,让室内重归黑暗,然后四下寻找声音的来源。终于,他在圆圆送来的那个牛皮纸袋里找到了声音的源头,是一部NCKIA牌的手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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