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把公寓留给了柴蔚蹨。
他慌忙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深吸了口气,继续做着自己的工作。
他苏醒的时候,余露颐红着眼眶坐在他病床边,一副恨不得吃了他的模样。
“姐……”
“别叫我姐!你跟我说什么的?你跟我发过什么誓的?你他妈又给老娘病倒了!”
“……对不起,我……我有控制好时间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晕过去了……”
“医生说你情绪起伏过大,加上本来就过度疲劳!骔赜,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打算,但是……你找个人好好照顾你好不好?别离每个人都那么远,你公司那群小姑娘天天期盼地……”
“姐。”他打断她,不想再听,“我错了,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我去锻炼,去运动,去弹钢琴舒缓压力,你不要再说找人照顾我了,我……不需要。”
“可是你迟早要……”
“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你不要再劝了。”他闭上眼,不愿再谈,一副要继续睡觉休息的样子。
“那我去给你买点东西吃。你先休息会儿吧。”余露颐看着虚弱的弟弟,也不忍为难他,起身出了病房,留给他一个安静的空间。
他闭着眼,输液时冰冷的体温,让他往被窝里又缩了缩,他紧凑着眉头,浓密的长睫沾有水光。
他错了,他错了。
如果他懂什么是喜欢,他就该在他明白她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收住所有对她的思绪。
如果他懂什么是喜欢,他就该在看到她笑就忍不住一起笑的时候明白自己心里早就对她暗藏爱慕。
如果他能懂什么是喜欢,他就不应该躲在树后悄悄地看她,而是上去跟她说说话,带她进甜品店里吃她喜欢的东西。
可是他不懂,他错了。错过了一次又一次。
而现在已经太迟了,他懂得太晚了。
出院以后,他按照自己对余露颐承诺的事,适时锻炼,有空就在家里练钢琴舒缓压力。
尽管他自己没觉得有什么压力。
自从上了大学之后,他已经五年没碰过钢琴了。
指腹放在琴键上的时候,他竟冒出一股陌生。
他不由得心想,如果让他的老师知道,估计会气得打他手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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