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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星期而已,她的身体离开柴蔚蹨刚一个星期,她就在深夜中燥热地睡不着觉。就好像她在和柴蔚蹨相处的过程中习惯裸睡一样,她的身体对性爱上了瘾。
她在黑夜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唾骂着自己。
第二天,她精神极差,一夜没睡好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憔悴苍白。余露颐看见她吓了一大跳,摸着她的额头问她哪里不舒服。但这件事,她无法告诉她,也不能告诉她——余露颐毕竟是柴蔚蹨的表姐,而她不管如何也还是一个外人。
林籁抬眼看向余骔赜,他温和一笑,林籁霎那产生了自己早就在他面前所有的痛苦都暴露无遗的错觉,她低头躲开他的视线。
“要不,你今天先回去休息吧?”
林籁想留在店里,她想抱抱毛豆,或者陪小白玩也行,也不想一个人呆在公寓里。但余露颐关怀的好意让她所有的话都咽回心里。
她点了点头,拒绝了两个人的陪伴,自己一个走又回去了。
一直到中午,余露颐心就没安过,到了午饭的时间,她就立刻使唤余骔赜带碗粥送过去,嘴里还念叨自己弟弟:“你这是要追女孩吗?你怎么不主动点啊?这种小事,还需要你姐姐我提醒吗?赶紧送过去,不过我警告你别占人家姑娘的便宜!”
“不然、不然我就打断你的腿!”她凶狠地威胁道。
余骔赜拎着自己早就准备好的餐盒,一个人按了一下林籁住所的门铃。
但她并没有开门,又等了许久,他打了林籁的电话,连续打了三个,那边才接通了。
余骔赜压了压自己的语气,尽量保持温和:“小林,你现在在哪?”
她似乎喝了酒,嗓音沙哑,语无伦次:“我、我在家里,不不不,我、我在露颐姐家里,不不不,我、我在、我在,我也不知道我在哪……”
说到最后她委屈又低落,声音细如蚊呐。
“你出来开下门好吗?我给你带饭了,我在门口。”
林籁立刻慌慌张张地跑过来,余骔赜刚说:“慢点,不急。”她就打开了门,一股酒味也蔓延出来。
余骔赜轻皱了下眉头,见她两颊通红,眼睛上蒙了一层水雾,不知道喝了多少酒。
林籁挠了挠自己的头发,还有点清醒,“骔赜哥,我,您,您先进来吧。”
余骔赜越过她头顶看见里面一堆的啤酒罐。小姑娘还挺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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