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校。在那里认识柴蔚蹨的人很多,班里甚至有她高中的同学,从一开学,她就失去和别人公平的相互认识的机会。
林籁还是一个人,承受着异样的眼光,污蔑的谣言和柴蔚蹨的掌控。
大一的寒假,柴蔚蹨被他家人带走,她难得轻松,一个人去逛街。又再次被当初被柴蔚蹨打个半死的人截着,想拿刀划破她的脸。
她一直在笑着,她觉得自己和死亡那么近,很快她就能解脱。
不想活着,也不想死,更加没有自我了断的勇气。
但林天天在一阵警鸣声中把她拉了出来,在红蓝相间的灯光里,向爸爸的朋友请求,能不能当作没看见?
警察同意了,林天天把人揍得鼻青眼肿,才拉着她回家。
一进门,林天天就把她关进房间里,她在半年内变得有些结实的小臂压着她,清冷的声线极其危险,“刚好,爸妈出差了。你说,我是不是该趁机报仇呢?”
林天天把曾经林籁对她做过的,双倍奉还给她。但对林籁影响最深的是林天天让她心理的改变。
那三天里林天天对她比柴蔚蹨的对待更加黑暗。
林天天用尽手段,让林籁彻底爱上被欺辱的感觉,她对性交更加渴求,对身体上的疼痛更加向往,心理的屈辱更加喜爱。
她觉得自己是一个低贱的性奴,但林天天又一耳光打醒了她,她失望透顶:“林籁,这三天,你从未真正反抗过我。”
她清醒了,眼泪奔溃决堤。林天天说:“林籁,你不要哭。”
柴蔚蹨回来了,他发现林籁的变化,认为林籁背叛了他,对林籁更加过分。但这一切林籁都是可以忍受的,只要他是爱她的。
林籁被他折磨得情绪几度奔溃,她向他询问答案。
柴蔚蹨气到冷笑,用嘲笑的语气说:“你和我什么关系都没有,不过是我的玩具,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你?”
那一刻,林籁从未如此清晰的醒悟,自己的人生是那么可笑。她的懦弱和她的自以为是,让她一次次地承受那些屈辱和不公,她觉得自己是一个活着的笑话。<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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