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跑车里,他轻轻地想要掰开她的手看一下情况,但林籁扭身拒绝,他皱了下眉,用力地踩着油门,一路闯红灯飚速到医院。
一直沉默地呆在浴室里的余骔赜,松开被紧咬的手腕,他打开热水冲洗了一下齿痕中溢出的血和口中的血腥味。早就冷却下来的光裸的身体上浮起一层鸡皮疙瘩,他拿起干燥地毛巾擦了擦头发,憋不住地打了个喷嚏。
空荡地浴室里,似乎还残留着刚刚林籁喘息和尖叫的声音,他紧握了一下拳头,又重新咬上自己伤痕累累地手腕。
林籁被推进了急诊室诊治时,他坐在诊室外烦躁地等待,狐朋狗友公子哥宁青听到消息走来,揣着白大褂的兜坐到他旁边,打趣道:“呵,又见到你了?”
“滚开。”
“这次又是玩了什么花样让人家姑娘受伤了啊?”宁青一手叉腰一手托腮地八卦。
柴蔚蹨警告地看了他一眼,“跟你有什么关系?”
宁青无所谓地笑了笑,“就算你不告诉我,待会我去问问护士姐姐我也能知道啊。”
柴蔚蹨紧皱着眉,恨不得撕碎这种洋洋得意的脸,威胁道:“你知道的越多,我也会让你爸知道地越多。”
宁青撅了噘嘴,“卑鄙小人。”然后想起什么,他又对柴蔚蹨笑道:“不过,日后谁更惨可说不定呢。”
“让我数数,这都是第几次进医院了?没有十次,也有七八次了吧。虽然没有搞出过人命,都是些皮外伤,但是如果我是林籁……”他凑到柴蔚蹨的耳边,“我会受不了你,死变态。”
柴蔚蹨歪了歪头,躲过他喷在他耳廓地气息。
“而且我听说,你还出轨了。”宁青看着柴蔚蹨紧拧的眉头,补充道:“至少,大家都是这么认为的。”
“我和她什么关系都不是,有什么出不出轨的。”柴蔚蹨垂下眼睑,一副冷漠的模样。
宁青心中大骂一声渣男,有些气愤地站起来,“死鸭子嘴硬。你再不改改你的态度,到时候后悔的人可是你。”
见柴蔚蹨依旧板着一张脸不为所动,宁青恨铁不成钢地摇头,“喜欢她的人可不只你一个。”
“那又怎样,她除了我,还能依靠谁。”
“你、你真是……算了,你就是活该自己做的死。”宁青顺了口气,下决心不再管这个脑袋不开窍不可一世的发小,愤懑地“哼”一声转身离开。
为了避免柴蔚蹨的禽兽行为,在宁青的要求下,林籁住进了病房。
柴蔚蹨坐在她床边,看着护士给她在脸上摸了一些清凉地药膏,“这几天注意不要再碰到热水,按时上药,很快就没事了。”
“会留疤吗?”他问。
“不再次烫伤就不会。”护士语气不太好地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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