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乘客都看着他们俩,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期待,希望下一步也许会有好转。
闫妍从地上爬到座位上,推了推身边的臣一,想打听一下情况,娇声细语地问:“这位大叔。”
宁武已经没了想法,愣在了原地,听不进去任何话。臣一在一旁纠正闫妍说:“叫哥就行。”
闫妍似乎看到了希望,追问道:“这位大哥,我们现在是被劫持了吗?”
看着臣一这时还不忘和闫妍你情我爱地说话,宁武气不打一处来。现在完全是乱套的节奏,这可是玩命的事,况且玩的都是自己的命。谁都可以乱来,就是自己不能乱。宁武重整旗鼓,再次掏出了枪,说:“都别废话!”
枪就在闫妍的眼前晃悠,闫妍被吓坏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宁武手里的枪,宁武一把推开她。宁武将闫妍推倒在座椅上,弄疼了她的胳膊,闫妍整个人被摔得结结实实,半个身子都麻木了,脸上的表情扭曲在一起,委屈得想哭。
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受辱,臣一挺身而出,挡在闫妍的身前,用胳膊拦住失去了理智的宁武,客客气气地说:“哥,这都不是事。自己人,都是自己人!”
宁武不解地看着他,说:“谁跟你自己人!”
臣一看着心爱的女人,放不下面子,说:“看在咱们的交情上,这事就算了。”宁武疑惑地问:“交情?我和你之间哪来的交情?”
臣一觉得自己在心爱的女人面前颜面扫地,无奈地摊开双手说:“哥,你这就没意思了。”
宁武一把揪住臣一的衣领,把枪塞进他的嘴里,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枚硬币,抛向空中,示意他猜正反面,猜错了就开枪。
臣一使劲地摇头,他不能把自己的命赌在这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上,那就等于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他立即喜笑颜开,谄媚地跟宁武套近乎,以一个开玩笑式的姿态拍了拍宁武的肩膀,宁武将枪口挪开,臣一说:“哥,你逗我玩呢,你这也忒够意思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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