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是不是?不给面子?文不下,那是你技术不行,就文脑门上!”老板进到里屋,想了一个应对的策略,拿了个DV出来,要求宁武把刚才和他讲过的所有的话再说一遍。他想还是录制下来比较好,免得日后有麻烦,有理说不清楚。宁武把话又说了一遍,文身店老板这才肯“痛下杀手”。他咬牙切齿地开工干活,文的时候自己都吓了一身冷汗,中途多次停顿,喷了几次哮喘药才得以继续工作。当他文到惊叹号的时候,宁武已经呼呼地睡去了。
文身店的老板接了一个电话,便匆匆出门去了。这时,臣一敲了敲门,见没有人答应,自己推门走了进来。他自己无聊地摆弄了一会儿文身店里的设备,看见宁武光着后背趴在文身床上一动不动,便用手指戳了戳他,依然没有反应。臣一在旁边试图吓唬吓唬宁武,可他依然纹丝不动。
等待文身店老板的过程实在太单调无聊了,臣一拿起挖耳勺开始帮宁武掏耳朵。宁武哼哼了两声,喃喃地说:“我没喝多。”
臣一无奈地说:“不用解释,你脑门上都写着呢!”
又等了一会儿,臣一挽起袖子,欣赏着偶像闫妍在自己胳膊上的签名,他情不自禁地赞扬起她用笔的角度、力度,以及美术构图的华丽流畅,真是有一流的书法功底。臣一情不自禁地拿起笔,开始在宁武背后上练习起来,不一会儿便画满了。
等了半天也不见文身店老板回来,臣一决定自己给自己文身,但他又怕初次文身文成了败笔,对不起女神的签名。既然眼前的这个人烂醉如泥,那不如就便宜了眼前这个昏睡的人。于是他拿起文身机开始在宁武的后背文起来。
文到最后,宁武的后背血染一片,臣一用盐水给他洗了一下。拨弄衣服间他看到宁武的腰间挂着一把枪,不禁心中一震,快速地帮宁武穿好了衣服,然后若无其事地躺在旁边的文身床上,开始自己给自己文身。文好以后,臣一心情大好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他太急于跟别人分享自己的作品了,于是他拿起一个脸盆朝宁武的头上用力地敲了下去。
宁武醒来,臣一假装很自然的样子把自己的文身作品给他看,希望得到宁武的肯定。宁武想不明白,一坨屎有什么好炫耀的?两个人争辩了半晌,宁武认定他胳膊上的那个图案就是一坨屎,而且出奇的难看,这严重地打击了臣一的自尊心。短暂的胜利,让宁武有点沾沾自喜,在对于美丑的认知上,他一定要和对方分出个青红皂白来。
宁武懒得搭理臣一,起身到镜子前欣赏自己健硕的身材,无意间的转身,让他看到自己的后背上,文着和臣一胳膊上形状极其相似的图案。当他确认自己后背上的图案,就是臣一胳膊上的图案时,宁武立即捡起枪来。臣一一直从镜子里观察着宁武醒来后的一举一动,当他看到宁武又重新捡起那把枪时,他吓得从床上立马滚落了下来,以最快的速度冲逃出了文身店。
臣一跑向人群,宁武在后面紧追不舍。两人一前一后横穿了几个街区,气喘吁吁的臣一觉得四周的空气都在跟着自己的心脏在跳动。他能做的只有跑。宁武的怨气还没有消退,一想起自己满后背都文着“大便”文身,他想死的心都有了。望着远方臣一的背影、为了报满身“大便”文身之仇,宁武奋勇追赶。
最终臣一跑进了一条死胡同,宁武得意地站在胡同口,拉开手枪的保险,子弹已经上膛。走投无路的臣一下了狠心,双手抱着头,冲着旁边商场的玻璃,一脑袋撞了上去。这一下子撞上去,臣一整个身体都被反弹了回来,他只觉得全身酸楚,脑袋被撞得生疼,整个人都要散架了。他一屁股跌倒在地上,旁边的商场玻璃却丝毫没有变化。
宁武瞄准抱头鼠窜的臣一,扣动了扳机,只可惜这一枪打得太偏,射在了距离臣一两米外的商场玻璃上,这回商场的玻璃碎了一地。臣一立即屁滚尿流地跑进了商场。
一路小跑的臣一在路经药店的同时,还不忘随手抓了盒创可贴和几卷绷带。跑到另一个街头,臣一又绕了几个圈,便再也跑不动了,双腿像钉子一样将他钉在了马路上。
这时,一个缓慢的脚步声从胡同里传来,原来宁武早已站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等待着。
宁武怕这次再出现意外击不中,于是决定走近了再开枪。当他走到距离臣一一米左右的位置,臣一再也坚持不住,整个人瘫坐到了地上,放弃了挣扎,他抱着头求饶。
宁武喝了太多酒,刚才的跑动又加剧了酒精在他血液中的流窜,这会儿他的脚步显得有些彷徨。可是一想到自己后背上被文满了一坨又一坨像屎一样的东西,他就再也遏制不住,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就在他扣动扳机的一瞬,臣一腾地站起身,撞在了宁武的怀里。刚开出的这一枪精准地打在了马路对面正在奔跑着的叶开身上,叶开应声倒在血泊中。
几秒钟后,四面八方的警报声传来,几辆警车驶到路口。
宁武开了一枪,却打错了人,他失魂落魄地丢掉枪,想跟眼前的这一切撇清关系。臣一松开他,拾起枪跑过马路扶起倒下的叶开,替他按住伤口。
叶开艰难地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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