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拢紧怀中人,一边去解他中衣的衽带,语气关切。
很快,皎月色的抱腹被掀开,露出其下淡粉色刚落痂的伤疤。
虽然有些狰狞,但总归是痊愈了。
“长好了就成......”
李澄玉稍稍松了口气,伸手在椭圆形黄豆大小的伤疤上摩挲了几下,动**怜。
弗青经不住撩拨,呼吸不由地深长了起来。
李澄玉见状,刚打算收回手,青年便一把抱住了她的手臂,重又将她摁了回去。
指尖恰好戳到了伤疤,弗青立刻动情地低喘出声。
还不待李澄玉反应过来,青年便衔住了她的耳垂,对着那一小块软肉又吮又咬。
温热的气息喷洒上她的耳廓与脖颈,弗青的声音有些沙,落在人耳中带起酥酥麻麻的痒意:“郡主一直不来看侍身,这里的伤口纵使长好了,也总是时不时地发痛。”
李澄玉侧头避开他的动作,继而似笑非笑地看向他:“谁叫你没事在心口上凿洞的,不疼你疼谁?”
弗青:“......”
“郡主好生无情,不理你了。”
说罢,青年合拢衣裳,负气般地哼了一声,在榻上转了个身背对李澄玉。
闻听此言,李澄玉禁不住挑了下眉:“那我走?”
说着,李澄玉便要掀被下床,谁知刚一有动作,一双手臂便死死地缠上了她的腰,将她重又带了回去。
“不许走!”
把人带倒后,弗青一转身径直压了上来,手脚并用地将李澄玉箍在了自己怀中。
那缠人的力道,根本不像躺了三五天起不来身的病人。
二人在榻上手脚相缠,就着这别扭姿势互相依偎了好一会儿,房内也因得多了李澄玉,逐渐变得温暖起来,不再像方才那本寒冷刺骨。
弗青趴在李澄玉的心口处安静了好一会儿,才重又开口说话。
“郡主这几个月,可有想过侍身?”
李澄玉闻言,认真想了想,道:“想过。”
青年闻言仰头,目光灼灼地望着她:“想的什么?”
李澄玉坦言:“想你除了不听话随意伤害自己身体外,还有没有别的会让人生气的事,瞒着我......”
弗青闻言一愣,急急答说:“上次的事,侍身真的知道错了。”
“回来之后,我每天都按时上药,弗青有听郡主话的!”
李澄玉挑眉看他,慢条斯理地笑:“是吗?”
弗青与她对视,重重点头。
李澄玉也定定地看着他,片刻后,才又道:“我的意思是,你真的没有别的事,瞒着我了?”
说这话时,李澄玉刻意咬重了‘别的事’和‘瞒’这三个字。
闻言,弗青脊背不由地一僵。
他了解眼前人,对方平常看似随性又散漫的样子,实际上无论是直觉抑或是观察力都相当的敏锐。
是发现什么了吗......
弗青缓缓收拢五指,修剪得圆润的指甲紧扣着掌心,尖锐的刺痛令他混乱的头脑稍稍清醒了些,这才勉强遏制住想要移开视线的冲动。
正当他喉结攒动,想要说些什么时,面前人忽然笑了起来。
李澄玉弯起眼后,方才周身所散发出的凛冽又锋锐的气场好似幻象一般,顷刻间荡然无存。
她再次摸了摸青年受过伤的心口,笑吟吟问:“怎么了,开个玩笑而已,你心跳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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