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能满意?”
时间愈久,两人的信息素交融得愈发密切。
不可否认的是,他并不讨厌她身上传来的味道,但是,他无法接受她对他的折辱,以及过往的记忆里两人似敌似友的恩怨——
她似乎……是他心底的一根刺。
一想到自己曾经撞见过她在视频调教另一个alpha,洛尔蒙德便有一股极大的怨气直冲脑门。
“你分明认出了我,却利用我失忆的弱点肆意羞辱,有意思吗?”
男人的语气从愤怒转变成几分幽怨,看他这副模样,应该是又想起了部分记忆。
安然眉头微扬,觉得事情变得更加有趣了些。
“难道上校认为这件事毫无意义?”
她突然凑近他的脸颊,亲密交错的呼吸令他心跳暂停了两下,紧接着,她松开了他的生殖器,骤然消失的快感不可避免地带来失望的落差。
“别忘了,你还需要射精两次。”
他不可置信地瞪着她,激烈起伏的情绪再次引动血液里狂躁的基因。
然而,她不会再给他一次失控的机会。
她一手拽起腕带将他的脖子勒紧,迫使他向后扬起头颅,陷入半窒息的状态,另一只手再次抓住这根过分粗长的阴茎尽情玩弄。
一下、两下、三下,她指腹的老茧每一次刮过最为敏感的龟头,他的呼吸都会加快一分。
再加上她使用腕带勒住了他的咽喉,过于急促的呼吸只会让肺部的空气越来越少,逐渐靠近窒息的边缘。
一时间,空荡的指挥室里没有其他声响,只剩下男人濒死般的喘息,以及暧昧的水渍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是片刻,他感觉眼前已经接近一片黑暗,氧气缺乏让他的大脑也变得浑浑噩噩。
突然,她毫不留情地一巴掌狠狠扇在这根被前列腺液浸透的肉茎上,剧烈的疼痛猛地在神经深处炸开,眼前的黑暗变成一团团璀璨的白光。
他像是被按下了重启键的性爱机器人,在短暂的呆滞后,全身痉挛着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
对于安然而言,男人失控之下射出的精液是一种征服的象征。
她向来享受着这种非常人的爱好。
“还有一次,洛尔蒙德上校。”
当他恍惚间恢复视线,正好看到她用食指擦掉脸上沾染的精液,放进嘴里细细品味。
换做是其他女人做这个动作,他只会觉得谄媚又恶心,偏偏在她身上,他却看到了一位女王在享用自己的战利品。
——
“你也想成为我的性奴?”
偷窥的男生心虚地后退一步,正打算鼓起勇气质问她逃课的原因时,她已经逼近他的身前,一把拽起他的衣领。
好大的力气!
他试图反抗,但结果可想而知。
他被她按在地上肆意挑逗,她更是恶劣地迟迟不允许他得到满足。
哪怕到了最后,他粉碎了自尊,哀声祈求她给予他一次尽兴的高潮,她也只是擦了擦手,轻笑一声便丢下他径自离开。
好像从那之后,他对性欲这件事的态度急转直下,哪怕身体已经发育到最为成熟的阶段,哪怕生殖器亢奋得想要爆炸的时候,他也不再允许第二个女人的靠近。
像是为了报复那个弱小的自己,又像是刻意遗忘被她羞辱的那一场玩笑。
——
“……看来是射精的滋味太过舒爽,上校竟然把我的话充耳不闻。”
安然的语气逐渐变得不耐烦,他及时从回忆里抽出思绪,神情复杂地看着她。
随着狂躁状态的退去,他的理性也在回拢,回想起此次意外相遇之后的点滴细节,他不难揣测出她的本意是在刺激他恢复记忆。
虽然方法太过羞耻,但是想想她最擅长的只有杀人和做爱两件事,倒也符合她的作风。
“我想起来一些事情了,你可以松开我。”
此时此刻她仍然跪在他的腿上,过于亲密的距离让他也可以通过信息素知道——
她动情了。
只是为什么她宁愿用手刺激他高潮,而不是用身体……
他忍不住握紧了拳头,警告自己不要深思这些不可细究的问题。
毕竟他以前尝试过太多次,得到的答案只有一个。
“真的要我松开你?”
她笑着反问,屈指弹了弹不知何时再次勃起的肉棒,迅速袭来的快感让他的表情一僵,死死咬住牙齿不肯泄露一丝一毫的声音。
“给你一个选择。”
仿佛还嫌他受到的刺激不够,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继续摩挲敏感的冠沟,“其他队友已经站在飞船外等候,你可以选择自己想办法释放第三次,又或者保持这副模样走出去。”
换句话说,无论哪个选择,她都打算撒手不管了。
该死的女人!
洛尔蒙德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滋味,但是他脑门一热就做了选择。
“那就让我们两个人保持这副模样走出去。”
安然略感意外地挑了挑眉,看来一向把尊严视为生命的上校也会有打破原则的一天。
难道他在埋怨自己不继续用手帮他释放?
联想两人第二次见面的趣事,她很快了然一笑,“那就尊重上校的选择。”
————
恭喜洛尔蒙德同学成功给大家解锁校园剧情线(叉腰)
校园嘛,青春期比较躁动,肯定少不了一点“小小的”误会。
虽然安然看起来早熟,但是她对某些事又保留非常恶劣的性子,所以洛尔蒙德对她的感情非常复杂。
当然,这只是他单方面的视角,因为在安然的视角里,她只记得两个人是“有一些过节”的关系,也就比陌生人熟悉一点点,哈哈哈……
等后续前世篇逐渐圆起来,大家就能把小时候孤僻厌世的安然和少女时期冷艳桀骜的安然联系到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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