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没受伤的手拉起他的手,告诉我:“我信。”
“那就够了。”他欣慰地笑了,我笑他傻。
几天后,他要回美国了,我的志愿申请也通过了,我特地回了A城,去机场送他,他问我:“你什么时候走?”
“考完试就要出发了。”
他习惯性地揉了揉我的头发,温和地说道:“把我给你的吉他带上,就当是我在陪着你。”
“好!”我坏笑着说,“那我就不用想你了。”
他开怀大笑,抱着我亲了一下,叮嘱道:“到时候别逞能,记得好好照顾自己。”
“你也是。”
我看着他渐渐走远,心中越来越不舍,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了,那一直忍着的眼泪终于流下来了。然而,此刻的我却毫不在意这份早已预示的离别,也不知道,这一次送别后,下一次再见到他已然是在两年后了。
一切的变化都是悄然而至的,而当这一切发生时,我仍旧对此浑然未觉。
七月初,志愿者团体各自出发,我们三人经过一路的颠簸,在火车站与其他人汇合后一起乘坐汽车,到达比较偏远的一个山村。
刚到的几天,所有人都在接受新事物,对于我们大部分人来说,这里的一切都是新鲜的,尤其是那些原生态的环境。
我特别喜欢这里的天,湛蓝清澈,一如这里的人们,质朴纯净。有时候晚上闲着,我便会到田埂和山路上走走,每次看着那湛蓝的天上挂满了星星,就会想到他。
但是,在山里的几个月,我很少与王宇逸联系,除了刚到那天给他去过电话,就只通过两次电话。
主要还是因为山里的信号不好,条件不允许,拨打漫游实在不行。
有一天我突然心血来潮,拿出吉他,回忆着他弹的那些旋律,尝试着弹出来,试了好几次,我才完整地将脑海中零散的和弦谱拼凑出来,可是一曲未完,弦却断了。
那一刹那,我的心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感到莫名的害怕,心慌时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却发现屋里信号太弱,根本打不出去。
寻思片刻,想起校内有一个可以拨打漫游的固话,摸黑寻到校长室,却发现门锁了。
如此一来,我开始有些着急了,在校舍周围走了一圈又一圈,终于找到了一个信号还行的地方。我倚着土墙坐在地上,一遍又一遍地尝试着拨打,希望能接通,可是回应我的总是那把熟悉的女声,他的电话无人接听。
不知过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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