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代表左,悠悠代表右,蕙宁赢了就走小路。”
大家一致通过,十分钟以后,我们终于走在了通往后山湖景的校道上,图书馆就在我们的身后。又走了十几分钟,我们终于走到了湖边,但眼前黑漆漆一片让我们都失望了,此时的湖景就连我们站的地方都还没有开灯,我看了看表,不肯定地说道:“是因为刚好卡在‘天黑以后,开灯之前’吗?”
三十分钟后,我肯定了我的猜测,这个湖的开灯时间是晚上八点整。
此时此刻,我们仨只能摸黑走最安全的路,不敢走小桥,只能沿着边上的小道走。差不多走到湖边的大草地时,张蕙宁看向湖面,突然想起了什么,兴奋地拉着我的手,说:“就是这个地方了。”
此时此刻,我们仨只能摸黑走最安全的路,不敢走小桥,只能沿着边上的小道走。差不多走到湖边的大草地时,张蕙宁看向湖面,突然想起了什么,兴奋地拉着我的手,说:“就是这个地方了。”
我不明所以,她又接着说:“你肯定还没上过学校论坛吧?我前几天翻论坛的时候看见了上一届的联谊活动的照片,里边的背景就是这里。”
“联谊?”我和刘悠悠异口同声问。
张蕙宁满脸期待地点点头,说:“这是咱们学校的传统,每届大一新生都会在开学不久与直系的大二学生共同举办一次联谊活动,这是咱们互相认识的机会,特别是有意向进学生会的人,都会借此机会结识师兄师姐的。对了,你们想进学生会吗?”
对于张蕙宁的跳跃性思维,我总是有些适应不良,不过我倒是很喜欢她的性格,她是个外省来的姑娘,活泼单纯,性格直爽,话很多,却不显得呱噪。
我笑着问:“是指校里的还是系里的?”
“校学生会太难进了,系里的我还有点信心。”刘悠悠是本市人,一个很实在的姑娘,这话确实是她的风格。
“君诺,你呢?”张蕙宁问我。
我摇摇头,我摇摇头,但我没说出口的是:我都不想干。
我这话似乎很对张蕙宁的胃口,她接话:“我也是,学生会的干事就是替学生干活的人,我宁愿把时间放在社团里玩。” 然后自顾自地说了一大堆她要进社团的理由和对社团活动的臆想。
我们一边向前走着,突然就,从我们站着的地方开始,围着湖边的等一盏接着一盏亮了起来,然后是小桥上的灯也亮了,从我们这个角度看,仿佛是在我们这里有一把火,只是一瞬,眼前一亮。
“哇,好漂亮!”我感叹道。
现正值夏末,盛开的花还未全凋,在昏黄的华灯之下,湖水模糊地映出了岸上的绿荫,而在这其中点缀的红花隐于叶隙间,乍眼一看,只觉得像是一个羞答答的姑娘在偷偷跟着水中的公子,夜风微微吹过,暖和中带点暧昧,让整个空气都更加粘稠了。
“这里叫情人湖。” 张蕙宁不知何时已经跑在我们前面了,她在树下发现了一块牌子,招手叫我们过去。
我抬头仰望,这里红花绿叶,白天是定是蓝天绿茵,跟情人湖这个名字可真般配。
张蕙宁无视了我和刘悠悠的存在,独自陶醉地幻想着未来的某一天,“如果哪天,我牵着他的手在这里漫步,该有多浪漫啊!”
我和刘悠悠都懒得理他了,连白眼都懒得翻了,我们对视一眼,齐声揶揄道:“你是有多想谈恋爱啊?”
“很想很想。你们不知道,我故意跑到外地来念书,就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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