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们今天来呢……咳咳……是为了阿郎的事。”
“阿郎有什么事啊?”夏阿富挑了挑眉。
“他和阿丽的事,主要责任在我老婆,当年他总爱生病,我老婆整天忧心忡忡怕养不活,到处求神拜佛,其中有一个不知收了什么人的好处,说阿郎是天上的仙童转世,需得早早婚配把他拴住,否则会早早回归天庭。她回家就闹着要给阿郎找童养媳,我本来是不信这些的,可她闹得太厉害了,我没办法只得按着她的意思找,最后找到了阿丽,算命的说阿丽的命合适,我们又找阿丽的父亲谈,花了大价钱把阿丽娶了回来。阿丽到了我们家,说是儿媳妇,不如说是女儿,我儿子也把阿丽当成小妹妹看待,后来他上了大学,阿丽也闹着要来呆北,我们就让她来了,谁知道一来二去的阿丽就怀孕了,阿郎爱上了阿球,一定要和阿球结婚,我们只得拿钱给阿丽让她把孩子打掉,回家静养,等养好了我们接她回家,像嫁女儿一样把她风光嫁出去。谁知阿丽这孩子竟然这么任性,把孩子生下来了。”
“这事,阿郎也跟我解释过,你们说的呢我都相信,我这人是相信人性本善的,可现在孩子已然生了,算算日子将近一周岁了还是已经一周岁了?总不能还像现在这样糊里糊涂的吧?”他自己是男人,当然了解男人,男人一旦有了自己的骨肉,虽然不像女人一样片刻离不开,一样割舍不下,阿郎的这个私生子就像□□,早晚会爆发。
“我们俩个的意思呢,现在虽然是新时代,但旧理也要讲一讲的,不瞒你说,我本人就有一个庶长兄,现在在乡下种田,我们见了面一样兄弟相称,他是长,我也是长,他是大哥哥,我是大哥。”
“是吗?”夏阿富明白阿郎公公的意思了,孙子他们还是想认的,“既然如此,我也把事情摆在明面上,阿球是我女儿,说起来我也有责任,因为她年幼丧母,生怕她受委屈,连继室都没有找,一直带着她过,把她娇惯的不像话,难为你们一直忍她,阿郎的脾气也温良,我是心存感激的,但是夏家的产业不能便宜了外姓人,你们既然有了孙子,以后阿球生的儿子就姓夏好了。”
姓夏?阿郎的爸爸直接从沙发上蹦了起来,“这怎么可能?”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当初我就说过是招赘,你也是读过书的,不会不知道招赘是什么意思吧?”
他当然知道招赘是什么意思,只是当初他想的是儿子早晚有一天掌握夏家的实权,夏阿富早晚会死在儿子前面,到时候孙子再改回白姓就好了,里子面子都是自家的,可现在儿子被边缘化了,掌实权的是儿媳,要是孙子也姓白,夏氏就真没白家什么事了。“不行,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招赘之事古来有之又不是什么新鲜事。”夏阿富道。实际上当初他说招赘的事并不十分真心,全是为了堵旁人的嘴,应和旁人的起哄,虽然看不出两个儿子现在是龙是虎,但那也是儿子,将来夏家的一切都是儿子的,因此他并没有将招赘的事摆在台面上,除了婚前提过一次之外,婚后一次没提过,这次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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