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琨瑜笑不合嘴,“银狛,你真好。”
银狛一条手臂稳稳当当地托着他,一手种菜。
阿磐山堂堂霸主,居然沦落到每天挖地种菜的地步。
银狛长叹,祈祷春天快过去。
*
干完活儿,他们走到溪边洗漱。
溪水粼粼,水波泛暖光,光影投映在琨瑜脸庞,闪烁几分柔和。
银狛看得着迷,靠近了,试探性地捧起他的手。
琨瑜安静地坐在石头上,眼睛一眨,没躲开。
银狛福至心灵,粗糙的手指搓着他的手心手背,又把他双腿搭在掌心。
捧起沾泥巴的足弓,连脚趾缝隙的泥渍都搓得干干净净,直把每个脚趾头搓得浮起粉色,像一截湿润的荷藕。
琨瑜:“好、好了……”
他眼睫弯弯,忍笑道:“好痒的。”
银狛笑笑,轮到自己洗,很快搓干净。
*
兽人将雌兽揽在怀里,彼此依靠,享受春天日光的滋养。
琨瑜昏昏欲睡,眼皮一暖,干燥炙热的气息从眼睛喷到鼻子,再到嘴唇。
银狛小心亲他。
琨瑜没推开,微微启唇。
很快,揽在腰际的大手托起他放在腿上抱,一边搓揉,一边扫舐着口腔内壁。
琨瑜发出细细的声音,银狛呼吸一紧,粗声道:“叫得老子难受。”
说完,把麻布围裙往地上一扑,压着雌兽亲了好久,搓了好久。
日光晒得琨瑜眼尾浮起两抹绯红,他并起膝头,推了推汗津津的胸膛,发丝晃动地摇起来:“别……”
喘着气:“不可以在外面。”
银狛粗声笑道:“怕什么,没有东西敢靠近。”
琨瑜:“就是不可以……”
见状,银狛用力往他脖颈一吸。
贴着细白皮肉磨许久,又咬着后牙,把雌兽吞干净。
半晌后松开,没敢继续。
银狛怕雌兽好几天不理自己,只能忍了。
*
阿磐山西边的深林兽吼涤荡,连虫子都吓得振翅逃窜。
琨瑜摸了摸巨兽的眼皮,有些心虚地开口:“可以了。”
偌大深林,因为银狛的到来,瞬间空荡寂静。
今早,罐子里的蜂蜜用完,他原本想喝点温水对付,银狛却径直带他来取。
点燃驱逐蚊虫的干草,鳞尾卷着草对准蜂巢熏,等野蜂跑完,尾尖直戳,卷走整个蜜巢。
琨瑜连忙开口:“给它们留点吧。”
斩草不除根,资源才能取之不尽。
巨兽低吼,好心留下一截,驮着雌兽奔出深林。
取完蜂蜜,巨兽又带着琨瑜沿几座山岭转悠,似要挥霍连日来没泄/干净的精力。
琨瑜的篓子渐渐满了。
银狛用麻绳将灰毛野兔的脚绑在一起,长嘴兽也逮了一窝。
按琨瑜的意思,没有杀它们,而是带回去放进窝里驯养。
连着十余日,几场春雨浇灌,日光滋养,地里洒上的菜种冒出一排排的嫩芽,畜牧棚也新添了不少中小型野兽。
这些拿来驯养的野兽,在银狛标记的震慑下十分老实,养没多久,就乖乖生了一窝白胖胖的蛋。
*
春末,琨瑜望着铺满新绿的坡田,间隔一段距离插上干草小人,拍了拍手,颇为满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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