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
琨瑜被捞到兽人腿上坐稳,软绵绵地,手指头都没力气抬动。
须臾过去,他终于收回几分神智,支支吾吾:“不能来了……”
银羿浅笑,手上轻柔地疏理引导。
只片刻,气息一沉:“松一松。”
等到手指能动了,洗弄干净。
琨瑜已然精疲力竭,头脑昏昏沉沉,睡得不省人事。
*
第二天,琨瑜醒过两次。
一次被银羿抱在怀里喂了点食物,一次喂了些水。
水清甜,他迷糊睁眼,发现水中泡着几片花瓣,舌尖还残留着丝丝甜腻的滋味。
银羿道:“添了点蜂蜜。”
琨瑜“唔”一声,腿脚一软,粉红的足弓踩在兽人腿上,双手揣在怀里,头发从足尖荡落。
他一口一口饮下蜂蜜水,浑身依旧软绵绵,完全被兽人抱在胸怀。
琨瑜睡了整个白天,喝过水,来了点精神,跟对方断断续续地说话。
“这个时候哪来的蜂蜜?”
银羿:“之前银狛给你带了不少,看你喜欢,早前就准备了。”
又得到启发,采集了花蜜调制。
说罢,眼底滑过一丝落寞:“阿瑜在阿磐山待了很久。”
琨瑜心里羞愧,脸颊往结实的胸膛贴近:“这个冬天我留在阿箬山。”
银羿微微低笑,心满意足,揽着怀里的雌兽躺下休息。
**
又一日,银羿出去狩猎。
即使利用冰雪储存了兽肉,作为雄兽,依然想让雌兽吃上当天带回的最新鲜的肉。
如今还不到最冷的日子,偶有野兽出没,尚能捕杀猎物。
等降下暴雪,再将圈养起来的禽兽杀掉一部分。
洞内烧着两个石盆的火,小热池飘出热息,整个山洞暖气横流。
琨瑜只着一身不算厚实的兽皮长袍,一根用来编织麻线的木棍当做发簪别在脑后,头发微乱,却显得慵懒。
他懒洋洋地窝在垫子里缝制棉靴。
往夹层填充几层食草兽软绵的毛,试了试,效果还不错。
尺寸是按着银狛双脚纳的,对方总不喜欢身上有过多的束缚,冬天外出,经常光脚回来。
尽管兽人皮糙肉厚,但琨瑜仍担心银狛的双腿被冻伤,所以给兽人准备的御寒衣物,鞋袜每件不落。
他也给银羿缝补了新的衣物鞋袜,对方很是珍惜,每天都会穿上。
虽银羿是蛮荒大陆的土著兽人,但经琨瑜这么一打扮,英俊温柔,体格伟岸,比大梁国那些名门大户出身的公子少爷还有气度。
雪风凛冽,银羿从结了冰的河底拎了十几条鱼回来。
他掸干净肩膀和发上的雪,将兽皮靴子换下,走到火盆旁边,等身上携带的寒意散净,走到雌兽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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磁沉温和的嗓音夹了一丝酸:“给银狛做的?”
琨瑜点点头;“雪下了几天,蓝月都到了,他应该回来了吧。”
银羿颔首:“也就这几日,快了。”
琨瑜已经答应整个雪期留在阿箬山,得到这句保证,倒不担心银狛过来抢人。
只要银狛敢抢,他势必不会退让。
两个强大的雄兽碰上时,捍卫自己的雌兽绝不会手软。
*
黑夜,蓝月清辉笼罩整个阿箬山。
琨瑜前些日子被要得狠了,躺了整整几天,深觉不能再继续,勒令银羿克制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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