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做饭时抱着亲亲,在被夫郎用烧火棍赶走之前还能捏捏某处圆润,当然,被气愤不已的沈灯星追着赶出去就是另一回事了。
反正儿子们没看见,那就不算丢人。
这会儿看见沈灯星点头,花孔雀起了坏心思,故意在外头问道:“星星点头是什么意思啊?”
“千景说什么都好。”此话一出两人都有些吃惊,这还是沈灯星头一回没有断断续续地用词连成句,而是完整地说出了一句话。
白千景先反应过来,夸道:“星星说得真好。”
沈灯星不好意思地挠挠脸,却忘了自己方才摸过茄子,那小茄子还没长成,两人也就是看着可爱才买了下来,殊不知小茄子上还有绒毛,沈灯星这么一摸脸,指尖抚过的地方隐隐约约有些发红。
只不过这时两人都没有察觉,白千景还以为是他脸红,也没有放在心上。
……
小茄子被沈灯星专门做成了一道蒜香茄子,切开平铺之后再制作就显得看起来大了许多,另外又做了几个菜,隔壁许宴秋又送来一碟糖藕,沈灯星则是回赠了一份自己做的炸丸子。
连接着两个院子的拱门在晚上也是关着的,就算关系再亲近,也要给对方一些空间,不过也会留下一条小缝,毕竟偶尔还有某只大尾巴狐狸要偷偷跑过来玩。
“吃饭。”沈灯星来到两兄弟的门前,伸手一推,原来这两人并没有锁门,听见爹爹的声音,一回头,沈灯星才看清楚他们是在整理小箱子,里面放着的大多都是白衍从外面带回来还没来得及定价的宝石。
“来了爹爹。”白宿站起来拉了一把大哥,忽然觉着有哪里不对劲,上前仔细看看,突然捧起沈灯星的脸:“爹爹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白衍闻言一愣,也放下手中还没合上盖子的小箱子,两三步走上前来:“爹爹你碰什么了吗?”
沈灯星半边脸上一片红色,还有被挠过的痕迹,估计是沈灯星回来之后忙着做饭还没照过镜子也没洗过脸。
白衍赶忙牵起爹爹,带着他找到了还在厨房唱着小曲儿盛菜的白千景,两手捧着沈灯星的脸:“父亲快看。”
花孔雀瞥了一眼,猛地停下手中动作转头看向小夫郎,沈灯星什么时候变成大红脸了!
沈灯星看着桌上还没端出去的蒜香茄子,恍然大悟道:“茄子,绒毛!”
“起疹子了吗?”白衍忧心忡忡道,花孔雀将小夫郎拉过来在烛火下仔细看着,松了口气:“风疹而已,估计是碰到了茄子上的绒毛又不小心摸到了脸,我早该注意到的。”
“不是你的错。”沈灯星伸手又想挠脸,被两父子按下手,白衍接过了白千景的活儿,后者则赶紧带着沈灯星宿井边打水洗手洗脸,白宿也及时找来了温和的皂片:“爹爹用这个。”
幸好的是,洗完脸之后没多久沈灯星脸上的红色就消退了下来,白千景松了口气,如果还消不下来,他恐怕会急得去打扰好兄弟。
“谢谢,宿儿。”沈灯星的话让白宿高兴了好久,爹爹终于叫他的名字了!
吃过饭后,两兄弟带着来串门的小十一出门去散步消食,白千景则带着沈灯星回房找点药膏抹抹脸:“还是留下了一点小痘痘,不用担心,明天早上就会好了。”
沈灯星也没想到自己不经意的动作会出这种事,又让他们几个担心了,白千景拉着他坐在床边,耐心给他往脸上细细抹上带着花香的膏药:“这有什么?家人本就是要互相关心的。”
沈灯星嗯了一声,目光越过白千景肩膀落在他身后桌上,那里摆着沈灯星从前用完或是没用完的小本子,铅石笔也被他好好存在小盒子里放在一边——这些是他与白千景的过往,承载了许多美好的记忆。
两人也从第一本小本子开始,从陌生人变成主仆,又从主仆变成了枕边人,如今两人成亲已经有两三年,有时候沈灯星还是会觉着两人才在一起不久。
因为抹药,白千景凑得挺近,目不转睛看着沈灯星脸上的红痕,他正认真检查着还有哪里没擦到,忽然被小夫郎在唇上偷了个亲亲。
“星星,你怎么……”白千景想问他怎么突然亲上来,就被沈灯星拉过来按在了床上——他向来不会对沈灯星保持紧绷的状态,所以沈灯星才会这么轻易把他放倒。
沈灯星随即蹬掉鞋子翻身上床,骑在了他腰上,兴致勃勃开始解白千景的衣带。
沈灯星的这种状态很难见到,偶尔出现还是在他不小心喝醉酒后,醉酒的星星直白又可爱,心中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一口一个哥哥,哄哄还会勾着他的腰叫夫君。
“星星要做什么?”白千景明知故问道,手上轻轻打了个响指,将门锁上,沈灯星耳朵尖,听见了上锁的声音,于是胆子更大起来。
他将夫君手中的药膏拿下,又将白千景的外衣脱下,抬手在他胸膛摸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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