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洛眸光金亮,带着挑衅,如艳光下的琥珀,嗤笑嘲讽:「……还是你想要更多?」
男人低吼一声, 猛地抱着米洛腾起,顺势将他压在对面的椅座上,米洛的背脊重重撞上椅背,还没反应过来,狂风暴雨直面而下,吻上少年的唇,将他彻底吞没。
与方才的温润承受不同,这吻带着几近残酷的火热,似掠夺,似占有。舌头强势蛮横的扫过每一处柔软,唇齿啃咬着粉嫩,像要将唇瓣丶呼吸丶乃至灵魂一并吞噬。
米洛颤抖的推拒着男人的肩膀,却好似被巨石压住,动弹不得,退无可退。快感的酥麻与窒息感交织,他浑身颤栗,彷佛被卷入汹涌的漩涡,堪堪攀上男人的手臂,忽然猛的一颤,惊呼出声。
男人不知何时已解开少年的裤头,一把握住玉茎,上下套弄,每一下都让少年更加酥软,全身化作泥似的,挂在男人身上,几乎融在一起。
男人终於放开嘴,留恋的舔舐着唇瓣的水泽,沿着晶莹闪烁埋入粉颈,吸吮细致如绸的肌肤。
「啊……」米洛敏感的缩起脖子,溺水似的攀着男人的肩膀,双腿曲着敞开,不停发颤,玉茎在男人掌中渗出晶莹。少爷凶狠低吼,却似带着哭腔的嘤咛:「啊……畜牲……」
「少爷……」凯尔咬住少爷的耳珠,低声呢喃,似渴求,又似蛊惑:「让我取悦您……」
「你这狗东西……」米洛怒目横眉,却眼眶盈盈,带着情潮的湿意。双手摸上男人的巨大,不甘示弱的撩拨起来。
男人闷哼出声,让少爷找补似的升起一种快意,他一口咬住男人的喉结,感受男人喉间的滚动。却又好似被炽热灼伤,正想撒手,却被一只大掌握住。
「少爷……不能停……」男人俐落的解开裤头,掏出凶猛的欲望,大手牢牢包覆住少爷的小手,将他握在自己的火热上,上下腾动起来。
「啊…」没了衣料的阻隔,掌心穿来灼热的触感,让米洛感觉好像握着一团火焰,烫的几乎握不住。
「少爷……」凯尔一手攥着小手撸动,挺腰相迎。一掌持续套弄玉茎,舔上想躲的少年,一口含住他的耳垂,似叼住猎物的猛兽,低语道:「把腿打开……」说着拇指抵上粉嫩的龟头,沾着湿意摩挲。
「啊……」米洛瞬间瘫软,呻吟出声。双腿被男人顶的大大敞开,连带腰肢挺出,弱点送进男人掌中,肆意亵玩。
男人动作更加猛烈,一手玩弄的玉茎颤栗啜泣,一手如铁锁般,紧紧箍住绵软的小手,按在自己的欲望上不停腾动。
「啊啊……」米洛呜咽颤抖,手心的滚烫与腿间的刺激彷佛一致,让他有种在男人手中自渎的错觉,羞赧与激情叠加,却推掀的情潮更加澎湃,欲浪喧腾拍打,混乱又疯狂。
马蹄作响,车厢颠簸,米洛失了重心似的在男人怀里晃荡,不知是马车的摇晃,还是浑身动情的颤抖,压抑不住的呻吟倾泻而出,破碎却甜腻。
金眸紧闭,似是羞耻,似是迷乱。男人凑上去,舌尖绕着他耳窝打转,低沉嗓音嘶哑:「少爷……您听……」
热气弥漫的车厢里,淫糜的水声丶急促的喘息丶包含春意的娇吟,与窗外的马蹄风啸混成一曲荒诞又淫浪的乐章。
米洛呼吸一滞,一股滚烫的热流猛地从脚底窜起,冲到脑门,脸颊炸开一片艳红,羞窘的热意将耳尖染红得像要滴血。
大脑瞬间空白,彷佛腾出白烟,细密的电流却同时在全身闪爆。快感丶羞耻丶情潮火热交织,通体酥麻,连骨髓也融化。金眸半翻,眼尾泛泪,身子猛地弓起,全身一阵剧烈颤抖,白浊喷涌出,洒在两人的衣襟上。
少年瘫软的仰靠椅垫,目光涣散,粉唇微启,星星零零的乳白不知怎麽洒上脸庞,在嫣红粉唇妆点上点点雪花。
凯尔瞳孔骤缩,青筋暴起,一口舔吻上去,贪婪的舔舐,同时双手箍住少爷的小手猛烈套弄,没过多久,低吼出声,喷发出所有的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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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缓缓驶进别墅,停在门口。凯尔率先下车,而後恭谨弯腰,扶着米洛踏下。
门口守卫目不斜视的站岗,院里的园丁仆从照常工作,彷佛完全没看见一夜未归的少爷。只有艾伦紧张兮兮的侯在大门,见米洛凯尔归来,赶紧迎上。
米洛摇摇手将其挥退,大步走回房里,看见松软的大床直接扑了上去,出门一天一夜也是疲累,长途颠簸更是让他连骨架都快散了。
凯尔替少爷脱去鞋袜,又拿来湿毛巾给少爷擦脸擦手,漫不经心问道:「少爷脖子戴了什麽?」
米洛这才想起衣衫里还挂了个狼王纪念品,当即取下:「人家送的,收好了。」
凯尔接过,端详吊坠的图腾,问道:「是那个庄园工人给的吗?」
米洛没回答,抱过一个大枕头放在身侧,连腿也跨了上去,显然准备补眠。凯尔取来一只洁白丝帕,将铁矿吊坠包拢起来,装进少爷的一个首饰盒子里。拉上窗帘,又给少爷拉妥被子,才悄然退出。
正要推门时,却听少爷说道:「有空多练剑吧。」
凯尔回过身,只见米洛抱着枕头,双目低垂,嘴角挂着一抹狭促的笑意,似已进入梦乡
「你要再不打起精神,小心哪天被割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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