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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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赤音结结巴巴道:「你、你要打什么钉子?」

叶深流不经意抬起头,笑道:「之后不就能看到了吗?」

武赤音闭上眼睛,不再多言。

尖锐的钳子紧紧夹住他的皮肤,带来近乎让头脑窒息的冰凉感,被泪水所朦胧的视线中是逐渐靠近的钉子,它像是要给他带来恐吓似的,慢腾腾挪到他的眼皮底下,刺痛瞬间袭来——

「唔!」他本能地睁开双眼,想从地上起来——却被微笑的少年按在地上,叶深流眯着眼睛,微微叹息:「不要乱动哦。不然钉子会卡在里面。」

「啊,糟了。」少年松开手,一脸无辜道:「因为你乱动,已经卡到里面了。」

武赤音看下去,钉子已然穿透进锁骨下的皮肉中,白皙的肌肤被戳出浅灰色的阴影,正「汩汩」涌出鲜血,被无机质似的银钉衬得格外淫靡。被叶深流紧紧揪住的皮肤已然苍白失血。

「那、那都是你——」他正欲反驳,话音未落,尖锐至极的钢刺一下子穿透皮肉,钢针在皮肤下宛如游蛇似的游动,透射下膨胀的高光,瞬间来到锁骨的下方,从锁骨下方穿透而出。激烈的痛感让武赤音发出闷哼,汗液自太阳穴徐徐流下。

少年发出咯咯的笑声:「虽然没有画线,但位置还挺不错。」他转到另一边,故技重施,拿起钢针——

「好痛……你、你在做埋钉?」

「没错哦,这就是我的印记。」

埋入体内的埋钉近乎是永久性的装饰,武赤音自然知道这一点,他只是大睁着双眼,微微喘息着,品味着那疼痛过后的余韵。叶深流低下头,继续向着另一边的锁骨而去——

「好痛——这是我这么多年以来,最痛的一次。」

「是有点痛。」叶深流放下手,微笑地站在原地,简直就像等待嘉奖的小孩子,他给钉子扭上螺旋环,打量着自己的作品。

黑蛇缠绕在武赤音的锁骨上,他两根锁骨本就格外清晰明确,在黑蛇的映衬下透露出别样的淫靡,在锁骨顶端的下方,镶嵌着银亮的钉子,宛如熠熠闪光的蛇眼,

武赤音的胸脯不断起伏,汗水沿着小麦色的肌肤流下,混入尚且未干涸的鲜血中,下一瞬间,猫似的粉舌舔起那缕粉红的血水,将其卷入口中。

随即,蹲在地下的少年站起身来,将武赤音所佩戴的狗牌项链取下,「小心被挂到哦。」

武赤音苦笑:「会撕扯下一块皮肉吧。」

少年再一次蹲下身,舔舐着他的左乳,被蹂躏到肿胀膨大的乳头上有着无数看不见的裂口,只是被微微舔舐,刺痛感就蔓延到全身。

「痛——别舔了。」

下一瞬间,少年脸上扬起恶作剧似的微笑,拿起小巧的酒精瓶,仿若要榨乳似的,将整枚乳头泡进酒精瓶中。

武赤音不断吸着气,等待着如针扎似的刺痛过去,在他的吸气声中,叶深流低下头,强势地撬开他的嘴唇,迷蒙的大脑再一次无法思考,只是被动接受着少年的掠夺。

「唔、嗯、唔——」武赤音没法推开死死压在身上的少年,少年毛茸茸的脑袋阻碍了他的视野,乳头被叶深流紧紧握在手中。

像是断头台似的机械卡在乳头上,在近乎让人窒息的吻中,叶深流按动了按钮,钢针穿透了娇嫩的乳头,剧烈的疼痛袭来——

武赤音的眼瞳骤然紧缩,他的口中发出痛呼,却被少年的唇舌堵住,变成含糊不清的呻吟,抵在他身上的性器立时变硬。

「唔痛唔唔——嗯、唔……」他一边闷哼,一边反抗,精疲力尽的他却推不开叶深流,只能颓然松下手,抱住少年的纤腰。待一吻结束后,他的脸颊已然涨红。

叶深流推开了他,武赤音的乳头已被钉子穿透,黑色的乳钉反射着溢光流彩的暖光,如血似的肿胀乳粒在黑色的映衬下,呈现出五月甜莓似的色泽。

「我给你选了黑色,之后还可以更换款式。」

武赤音无言以对,他皱起眉头,一把抢过少年手中的打钉器,那打钉器像是一次性的耳钉期,除了杆头更粗外,别无任何特异之处。他放在眼皮底下细细端详,「你还要给我把另一边打上吗?!」

叶深流摇头,浮现出妖艳的微笑:「不,另一个乳头我还要留着吸。」

他冷笑,看向少年的下身,「怎么又硬了?你是有性瘾吗?」

笑语盈盈的少年拉起他的手,简直就像弟弟在撒娇,微微摇晃着他的手腕,嗤笑似的央求:「那帮我解决一下好不好?」

这从来不是央求,而是命令。

「不好。」

他怒气冲冲,满腔的怒气不知道向谁发泄,向眼前恶魔似的小孩子吗?不……他已然发过誓言,永远不会伤害他。

他拿起打钉器,少年白皙的耳垂小巧玲珑,在昏暗中近乎白到发光,此时已染上娇艳的绯色,那绯色一路延伸到他的笑眼下。这天使似的笑颜在武赤音看来,已如恶魔般狰狞,他将打钉器扣上少年的右耳,在叶深流的惊呼声中,毫无犹豫扣下按钮——

「哼哈……」叶深流伸出手,试图阻止,然而为时已晚,钢针已然穿透他的耳垂,留下一个小小的耳洞。

他索性放手,唇瓣中吐露出喘息,微微眯起眼睛:「还是打在我的右耳上……呵。」

武赤音总算笑了起来,「那不是很可爱吗?」

叶深流的右耳耳垂通红一片,他小小的耳垂上镶嵌着圆珠似的黑钉,武赤音拔出打钉器,幸灾乐祸道:「我看你怎么向你父母交代——」

少年并未惊慌失措,只是轻笑一声,「给我。」

他尽管在笑,但眼神中却比寒冰还要冷酷,那眼神死死盯着武赤音——

「你要干什么?」

少年并不理会,一把夺过钉枪,放在自己的左耳之上,随后他面无表情,狠狠按了下去。

「咔擦——」

钉枪的细微声响在寂静的房间宛如轰雷,武赤音愣在原地,呆呆凝视着叶深流。

叶深流取下打钉器,绽放出天真无邪的笑容,他的耳朵近乎红到滴血,两颗小小的钉子像是黑蛇的眼眸熠熠闪光,「给我耳堵。」

在笑容的逼视下,像是被催促一般,武赤音匆匆摘下自己的耳堵,轻轻擦拭几下,就递给叶深流。

他拿在手中细细嗅闻,「发炎的臭味。」

武赤音骤时面红耳赤,「怎么可能?我经常用护理液清洗里、里面……」

叶深流但笑不语,他双手正欲绕到耳后,武赤音瘫软在他的怀中,反手抢过耳堵,「……第一次我就给你戴好了。」

从叶深流的视角来看,红发少年瘫软在他的怀里,他的胸脯剧烈地起伏,高挺的鼻梁上满是细密的汗珠,两粒乳珠血似的嫣红,镶有乳钉的乳头也随着呼吸而起伏,汗水在他胸膛上形成亮晶晶的水光,逐渐疲软的肉棒垂落在他的腿间,包皮覆盖住龟头,堪堪露出半截龟头,宛如鲜红的蘑菇。

叶深流伸出脚,用脚掌轻轻摩挲武赤音的性器。

武赤音的手臂绕到叶深流的脑袋侧方,手臂骤然开合,散发着黑暗气息的香水味弥漫在鼻息,黝黑的腋毛自视野中一闪而过,小手向着他的腋下搔弄,微微摩擦着那里的毛发。

他喘着气,又惊又怕:「不要碰我那里!」

他的视线正巧对上叶深流,少年的脸隐匿在阴暗中,保持着近乎狰狞的笑容,搔弄他的双手更是加重了力度,硬生生拽下几根腋毛,放在鼻下嗅闻,「除了香味和汗味外,没有其他味道。」

「不要闻这里!」武赤音站起身来,准备抢夺那几根腋毛,被捆绑多时的手脚却不听使唤,叶深流及时抱住了他。

他红着脸低语:「我身上……到底有没有味道……」

叶深流笑起来,将腋毛随手丢弃:「没有哦,你身上一直很香,就连鸡巴都是香的。」

「那你、那你还说我很臭——」武赤音顿时释然,他抑制不住的眼泪夺目而出。

叶深流闭上眼睛,「因为想看到你哭。」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大概几个月前,从你频繁使用口腔清洗剂的时候。」

「推理出来的?」武赤音给少年戴上了耳堵。

「看出来的。相比之下,我更喜欢人类没有经过修饰的体味。」

「你那么重口么?」

「没有经过遮盖、野兽似的体味,才和人类的原始本性相衬。」身后的少年轻轻一笑,齐整的刘海披散在额上,一副乖巧至极的好学生模样,通红耳垂上的两枚黑色耳钉,将他的笑颜衬得有如恶魔般绮丽。

武赤音嗤笑:「你现在也像是不良的模样了。」

孩童似的小手再一次握住他,他一时愕然,低下头吼道:「你还要干什么?我已经被你榨得一滴都没有了。」

「连尿都没有了么?」

手指轻轻下移,再一次剥开包皮,挪到系带处,像是弹奏琴弦般微微拨弄,被玩弄到近乎废掉的性器已经麻木,纵使是最敏感的地方被爱抚,武赤音也毫无感觉。

恶魔般的低语在耳边响起:「这里,我也想留下印记。」

武赤音愣在原地,「这、这是我最敏感的地方——」

「我知道。所以才想在这里打钉。」叶深流一顿,叹息:「每次你射得太快了。」

「我、我才没有早泄!」

叶深流低低笑起来:「反正这里也用不到,不是吗?」

武赤音气急败坏:「哪里用不到了!我要操死你——臭小孩。」

像是威胁似的,握住性器的手骤然加紧,一下子将包皮撸到最低,完完整整露出整个龟头,系带被拉扯的刺痛令武赤音眯起眼睛:「住手——」

「你的前面,很好玩。」叶深流放下手,他推开武赤音,站起身来。

「我以后自慰怎么办……」

叶深流伏下身子,将他的性器含在口中,含糊不清道:「我会满足你的。」

他将膨大龟头含进口中,将马眼缝内的精液吮吸干净,「可不要硬哦,还真是又苦又臭。」

「那你还让我吞那么多次……」武赤音轻轻摩挲着少年的脑袋,「我现在习惯你精液的味道了……之前那么恶心,都是屏住鼻子呼吸吞下去的。」

叶深流吐出龟头,一条长长的口水拉丝连接至龟头上,他将那缕银丝挑入口中,「我知道哦。我很喜欢你不服气却还强颜欢笑的脸。」

他脸上恶作剧得逞似的笑容,拿起钢针,重重就朝着粗壮的系带而去,像是要搞坏武赤音的性器。

武赤音刹那间面无人色,他咬牙道:「我、我……」

「开玩笑,我还没有消毒呢。」

冰凉的液体涂抹上整根肉棒,从龟头到阴囊都细细消毒了一遍,那温柔至极的手法抚平武赤音内心的恐惧,「需要我握住你的手吗?」

「不,你会打歪的。」武赤音咬牙切齿,被叶深流口交撩起来的性欲已然平息,他的内心只剩下无穷的恐惧,最敏感的地方要被穿上钉子,任何男人都无法接受这种结果吗——

但是武赤音无法抗拒,现下已并非是出于对叶深流的爱了,而是性欲……他的性欲已然被勾起,初尝禁果的他没法再忍受没有叶深流的日子,两个人旷课的数天内,都在猩红色的大床上做爱。

身体交合时欢悦感如蜂蜜般甜美,使脑髓融化的快感蔓延至全身,他能感受到那根上翘的小肉棒一次次在体内横冲直撞,纵使毫无节制的交合持续数个小时,它也不见疲态,始终保持着极佳的硬度,每次都能冲撞到敏感点。尚且未过变声期,童稚似的甜美嗓音,丝滑的皮肤、灵活的唇舌和纤细的双手。

他没法离开叶深流的身体。

「拿着你的手机,打开手电筒。照着你自己的鸡巴。」

武赤音浑浑噩噩接过手机,木然地照向自己最隐密的私处,任由着少年死死盯着那里,叶深流一脸沉思,似乎在避开血管密集之地。

他不由出了神。

小鬼的鸡巴……为什么这么厉害——

下一瞬间,激痛打断了他的思考,他眼前一白,不由痛呼出声:「好痛好痛——」

他的脚趾也在剧烈抽搐,叶深流顺其自然坐下身,死死压住他的双腿,少年皱起眉头,「别乱动,不想让这里断掉的话。」

钢针顺利穿过了系带,转瞬间顶破粉红色的系带,向着末端而去,自己私处就像涂抹了高辣的辣椒油,剧烈的疼痛沿着私处一路延伸到大脑,武赤音的双目变得通红,他哽咽道:「好痛、好痛!快停手。」

「呵……明明在身上穿这么多的环。」叶深流轻轻弹了一下系带,先前粉嫩的包皮系带蔓延出血色的嫣红,那嫣红一直蔓延到柱身。

「我不想打在那里……不想打在那里……」武赤音的大脑昏昏沉沉,唇瓣吐着自己都听不懂的话,「好痛……快点拔……出来……」

「这么痛么,鸡巴都缩得这么小了。」叶深流轻轻拍了他的囊袋,就在武赤音以为结束时,少年再一次拿起另一枚银针,

武赤音牙关都在颤抖:「你还要——」

「别动,不然我不能保证位置。」

现下的武赤音连反抗都做不到了,只能呆愣在原地,任由恶魔般的少年握住根部,叶深流持起银钉,他木然看着自己的私处,锋利的银针横跨整根系带,微微露出一截螺旋头。

纤细的手逐渐往下,还未等武赤音反应过来,系带再一次被银钉所穿透,这一次动作格外迅疾,眨眼间,只剩下疼痛的余韵久久回荡,武赤音如梦初醒,大口大口喘息。

「哈、还是好痛……」

「很厉害哦,这一次没有叫出来。」叶深流微微一笑,将螺旋杆子扭上去,「看看这里,一下子变得很漂亮。」

「哈、嗯……」汗水流入武赤音的眼睛中,他重重点了头,恍惚道:「结束了么?」

「还没有。」叶深流的双手逐渐往下,离开通红一片的系带,抓住武赤音的根部,沿着肚脐向上握起,通红的阴囊上有着稀稀疏疏的阴毛,他毫不在意,手指沿着肉棒根部勾画,滑弄着满是皱褶的阴囊皮肤,「这里还需要一颗。」

他手指继续滑向会阴,那里的肌肤格外白皙,菊穴被操弄的红晕也蔓延到了此处,「这里也需要一颗。以后操你我会小心一些。」

「不要……好痛……」

像小狗似的,武赤音双眸含泪恳求,「我、不好过安检……我、我会被他们勒令脱下裤子……」

「那不是很有意思吗?你当着其他人的面脱下裤子,暴露自己的私处。很兴奋吧?」叶深流轻轻对着武赤音的性器吹了一口气。

红发少年面色已经惨白如纸:「没有……我、我只想被你看到这里。」

「为什么?」

像是在期待什么,叶深流抬起了头。

武赤音愣住了,在沉吟片刻后,他嘴唇翕动:「因为、因为和你做爱好舒服……」

这固然是武赤音的真实想法,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他对叶深流的爱欲微妙地转化成了性欲,这并非是向快感而堕落,而是对他的了解逐渐加深,最后意识到自己触碰到一大团火焰,虽然火焰的高温让他退让,但这团熊熊燃烧的火焰是多么绮丽,仅仅是看着,就像要被它席卷进去焚烧至粉身碎骨。

武赤音没有想好未来,他将那想法抛之脑后,现在只要做爱就好了……

回应他的唯有叶深流的沉默。

他自觉失言,再一次补充道:「我喜欢你。」

少年若无其事转移了视线,继续埋下头,笑起来「我只是在依我的趣味,创作漂亮的艺术品。我会满足你,而你也会满足我,对吧?」

武赤音无法拒绝,「嗯。」

我到底有什么必要害怕小鬼?

明明一拳就能将他揍翻。

叶深流的双手逐渐向下,他握住武赤音的肉棒根部,骤而放松,任由软绵绵的性器垂落下来,又高高举起,将肉棒像个钟摆似的上下摇晃,悬在龟头上的淫液顺着他的摇晃,溅落在地上。

少年发出恶作剧似的「咯咯」笑声,自己的性器官简直成为恶魔小孩的玩具。

「尿都渗出来了,这么疼么?」叶深流笑着挑起残余的尿水,展示亮晶晶的手指。

他粗暴地将沾满尿液的手指塞入武赤音口中,威胁道:「再乱叫我就用口球堵住你的嘴。」

武赤音放弃了抵抗,只是含着眼泪,吮吸着手指,咸咸的味道弥散在口中,尿液入口后,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般苦涩,而是如水般无味,不仅是两枚囊袋中的精液被榨得一干二净,就连尿液都伴随着汗水在急速蒸发。

他镶嵌着舌钉的舌头缠绕在手指之上,「呲溜呲溜」的吮吸声响彻室内,直到那根手指上的咸味彻底舔舐干净后,武赤音才吐出手指。

叶深流抽出手指,转到根部下方,轻轻揪起阴囊皮,「打在这里的话,每次你勃起都会看得一清二楚。」

眼看着少年拿起银钉,武赤音的身体本能开始颤抖,他紧咬牙关,等待着那剧痛来临,伴随着轻轻拍打阴囊的响声,温柔的声音在室内回旋:「放松一点,哈,看看你的小穴,都在一阵一阵紧缩。」

武赤音尝试放松身体,他颤声催促:「快一点……」

叶深流停下手中的动作,微笑着扳开武赤音的双腿,臀缝间的嫣红菊蕾已然闭合,但仿若引诱似的颤抖着,它被酒精清理得干干净净。

武赤音眼看自己的腿被创撑到最大,就像等待生产的产妇,被恶魔似的孩子看得清清楚楚,恐惧混杂着羞耻弥漫在他的心头,他故作不屑扭过头,「快点啊!」

「嗯,双手好好按住你的腿。」

武赤音在那命令之下,不情不愿抱住自己的腿,现下的他以M字的姿态敞开着双腿,眼睛不安地看向私处,肉棒随着他的仰躺而落在肚脐处,在冠状沟的下方,两颗亮晶晶的银钉微微露出一角,宛如星星似的熠熠闪光。

「再把屁股翘起来,让我能看到你的屁股穴。」少年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深。

「唔……」

既要抬高屁股,又要抱住双腿,保持着如此艰难的姿势,武赤音喉咙中发出闷哼,他紧簇起浓眉,用催促掩饰着内心的不安:「快点。」

叶深流的手缓缓摩挲向下,抓住阴囊的皮,持起银针,慢腾腾将针尖抵在阴囊皮上,针尖轻轻刮搔着皮肤,武赤音心生不安,他的身体也在微微摇晃。

少年的动作骤然凝滞了,「嗯?你在抖什么?现在还要抖腿吗?」

那冷酷至极的语气让武赤音一愣,他抬起头,一脸讶异看着脸孔被阴霾所笼罩的少年,那脸上倏而绽放出笑容:「还愣什么干什么?赶快打开你的双腿,体臭肥猪!」

武赤音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他呆呆抱住双腿,「你、你在说什么啊,叶深流——」

下一瞬间,尖锐的钉子穿过阴囊皮,剧痛宛如预料不到的暴雨,弥散至全身,武赤音咬住牙齿,方才没有让自己泄出尖叫,在那数秒的激痛间,时间仿若被无限放缓,不知不觉他已泪流满面。

「你看看你自己这个淫乱的样子,毫无廉耻展露着被我操得又红又肿的小穴。哈哈!鸡巴还上全是我打的钉子。」叶深流仍未停止,仿佛讲了个有趣的笑话似的,他「咯吱咯吱」笑起来。

武赤音恼羞成怒,他正欲抽出手:「给我闭嘴!给我闭——」

叶深流放缓了语气,「这么挣扎,要是让我手抖,针可就插到你的蛋蛋里了。」

他总算冷静了下来,以近乎憎恨的目光看着叶深流,还未等他做好先前的姿势,尖锐的针头就穿过会阴处的皮肉,几滴鲜血缓缓渗出,向着红肿不堪的穴口流淌而下。

「诶呀,手抖了一下。」叶深流惊呼一声,「都是你的错。」他用指腹拭去鲜血,含入自己口中,近乎虔诚地舔舐着手指。

待擦拭完毕后,他眯起眼睛,打量着自己的作品,因为极度的兴奋,小孩的笑容笑得已如恶鬼般狰狞,声音也在微微颤抖:「哈哈,真的像我的家畜一样,我要在你的屁股上烙下我的名字。」

武赤音又惊又怕,他忍住踢蹬少年的冲动,收回一只脚,吼道:「给我滚啊——他妈的!」

「小心哦,想要踢我,钉子可会撕裂。你也不想以后操不了我吧?」他拿起pa钉圆塞,干脆利索给肉棒根部下的弯钉和会阴钉,拧上螺旋塞子。

像是被那话语所引诱,武赤音吞咽着口水,「你说的是真的?」

「嗯,想要操我,就乖乖听我的话。」叶深流轻轻拍打着他的脑袋,「真是漂亮的鸡巴,现在全部镶满了了亮闪闪的钉子。」

下一瞬间,他拖拽起武赤音的头发,硬生生将他的脑袋拽到他的私处,强迫他看着自己的性器,冠状沟下方的系带挂着两枚系带直钉,而看不见的囊带和会阴处也镶嵌着两枚弯钉。

少年嗤笑着,将包皮一口气撸到最上,覆盖住龟头。钉子的形状透过皮肤,就连中间的直杆也无比清晰,钉子末端四枚圆球高高鼓起,像是入珠似的。已然面目全非的性器烙入武赤音眼中,他满脸通红,不知是愤怒还是羞耻,牙关也在微微颤抖。

「告诉我,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包皮垢臭肥猪。」叶深流嗤笑道,他将裤子脱至一边,半跪下来,暴露出再次勃起的性器,对准了穴口。

「唔、唔……唔、呜,你这个混蛋——又掏出那种东西——」触不及防,武赤音刚刚收缩的屁股穴再一次被叶深流突入其中,打断了他的辱骂。

像是要强迫他回答似的,叶深流一口气插入深处,粗重地喘息:「哈、哈这枚钉子,摩擦着我的阴毛,哈……我忍不住了,包茎臭肥猪,快点夹紧屁眼,让我早点射。」

武赤音一脸崩溃:「滚啊!滚啊——」

「快点说!体臭肥猪。」

鸡巴顶在凸起的敏感点,突刺到了肠道的最深处,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反抗之心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啊哈……屁股、屁股被小鬼插入……被小鬼的鸡巴插、插入的姿势,鸡巴上、也被打了好多钉子……」

「是哦,好好看看你这个丢人现眼的样子。」随着叶深流的插入,武赤音疲软的肉棒也被顶撞个不停,镶嵌在上面的钉子近乎甩出残影。

他伸手抚下武赤音的前端,隔着包皮搔弄着那两颗钉子:「哈、唔……臭肥猪接下来要好好克制鸡巴勃起哦……」

「居然又硬了,钉子撕裂了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呜呜、呜……我克制不了、克制不了……」

叶深流大声嗤笑道:「一被我插入就开始硬,真是下贱至极的体臭肥猪。」

「我不是、我不是……」武赤音也不知道自己在辩解什么,被泪水模糊的视线现出少年恶魔似的狞笑。

虽然很痛苦,但并不痛,酥酥麻麻的快感传遍全身,里面被插得一塌糊涂,肉棒在逐渐膨胀,穿过钉子的地方传来刺痛,再不克制住,钉子会撕裂感染……

武赤音惊恐万状,他看着浮出血管的肉棒在逐渐抬头,随着少年的抽插而在小腹上一摇一晃,叶深流还嫌他不够恐慌似的,伏下身体,亲吻着他的嘴唇,隔着包皮微微摩挲系带,甜蜜的疼痛伴随着针扎的刺痛袭来——

「唔啊、啊、唔呜呜——」

好舒服……完全没法克制……好舒服……

「你想用后面高潮吗?臭肥猪?」

「唔、啊……想高潮……」

「即使钉子会撕裂?」

武赤音已经无法回答,在「包皮垢体臭猪、肥猪、包茎」的辱骂声中,他意识再一次恍惚……

「高潮吧,体臭猪。」

武赤音后穴颤抖着,眼前仿若烟花爆炸,冲击到大脑各处,他全身都在剧烈痉挛,呆滞的双眸再一次凝滞,脑海中朦朦胧胧想起那个夏天的事……

蝉鸣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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