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喜欢你。全世界我只喜欢你。」像是在对着虔诚的神明祈祷,红发少年一遍又一遍重复着「我喜欢你。」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叶深流的笑容越来越大——
「但是你讨厌全人类——你也讨厌我。」
叶深流的笑容凝固住了,在双眼被蒙住的武赤音面前,已然没有必要伪装,他面露黯然之色,下意识否认:「并没有。」
「我看得出来。」
「因为伪装很累。」
叶深流面无表情,那天使似的假面彻底破碎,被武赤音揭下了最后的面纱,他再无表演的必要了。那冷漠至极,呈现出非人异质感的脸,才是他真正的面目,当他对着众人假以和颜悦色惺惺作态的模样之际,他的心底都在冷笑——
像是为了发泄愤怒,少年一把将武赤音的短裤彻底褪去,隐匿在臀缝中的菊穴泛着妖艳的红,因为经历无数次操干,那窄小的入口已然红肿不堪,肿大足足一倍,简直就像化身为性器官似的。下一瞬间,他将烧得通红的蜡油对着菊蕾,径直浇了下去——
臀缝深处的菊穴微微颤抖,似乎在抗议着所施加的灼伤痛感,蜡油滴落在皱褶之上,混合着已然凝固成精膏的乳白浊液,近乎流光溢彩。
「唔唔唔——好烫!烫死了妈的!」武赤音挣扎着,他的脑袋高高扬起,浓密的眉毛紧紧簇起,凌乱的红发已然被汗水濡湿,汗水沿着那形状分明、不断滚动的喉结流淌至锁骨,又缓缓滑落至乳尖,他的胸膛布满星星点点的蜡油,那猩红的颜色宛如情事后的印记,却掩盖了真正的性爱印记。红色的彼岸花绽放在少年胴体之上,犹如渗出的血,
「这可是低温蜡烛。」
武赤音的眼泪徐徐落下,将他英俊的脸濡湿得闪闪发光,但他嘴角却勾起一贯的嘲讽笑容,「你要用蜡烛油把我那里封起来吗?」
「这里之后会用更粗大的东西来封。」
武赤音像是挑衅似的仰起头,用被蒙住的眼睛,看向叶深流所在的位置,他覆着细长肌肉的肩颈也随着而转动,「过来。」
叶深流低下头,武赤音也随着昂首,两人唇齿碰撞在一起,被绑住的红发少年舌头近乎破坏般钻入他的口腔中,像是缠绕上来的黑蛇,死死吮吸着他的舌头。
本该占据上风的叶深流一时愕然,刺痛随之袭来,他粉嫩的嘴唇被那两颗尖锐的虎牙所刺破,血液迅速渗出,血腥气息弥漫在整个口腔之中,那令人着迷的腥甜气息化作看不见的小手,宛如在两颗黑暗核心处缓缓爱抚,他满脸通红,近乎虔诚一般,品尝着自己的血液,低语:「历史再一次重演了。」
武赤音的呢喃萦绕在耳边:「这一次想喝你的血。」
他恋恋不舍放弃啃咬叶深流的嘴唇,转而开始袭击他的舌头,尖锐的虎牙宛如阴湿之蛇,微微啃咬着舌头,叶深流一时吃痛,他不动声色推开了他——
他的嘴唇渗出血液,腥甜的血液沿着嘴角缓缓滑落,倏忽浮现在昏暗中的脸已近乎妖媚。而被捆绑的少年,一个劲哈哈大笑,像是在满意自己的报复一般。
叶深流轻轻舔舐着嘴唇,粉舌将那缕血液卷拭进口中,「这是报复吗?」
「总算喝到了。」
叶深流苍白的脸绽放出笑容:「味道很好吗?」
武赤音明明满脸是泪,还挑衅般哈哈大笑:「很腥很臭——」
下一瞬间,叶深流挥去的长鞭,打断了少年嗤笑似的大笑。下一瞬间,叶深流挥去的长鞭,打断了少年嗤笑似的大笑。那是一条牛皮制成的长鞭,鞭头有着层层迭迭的皮质流苏,只是轻轻一拍,就在赤裸的胸膛上留下绯红的印记,鞭头无意间擦过乳头,敏感至极的乳蕾,立刻就被粗糙的鞭子撩拔得挺立。
「唔唔唔!好痛!」
「明明都被我捆在椅子上,露着鸡巴,还敢挑衅我。」
叶深流伏下身子,轻轻爱抚着面前红肿不堪的穴口,只是敏感部位被爱抚,就让红发少年的性器逐渐抬头。
下一瞬间,纤细的手指紧紧揪住被蜡油缠住的毛发,凝固成一团的蜡块,骤然从皮肤上剥离,毛发无影无踪,娇嫩的穴口立刻泛起娇嫩的红。
「唔、你在干什么。」
叶深流随手将夹着毛发的蜡块丢进垃圾桶,「要插的小穴有肛毛,看上去就很脏很臭的样子。」
武赤音突然晃动起身体,不满地抖动起脚,他挑起眉头:「住嘴——住嘴——」
少年笑着伏下身体,继续倾倒着蜡油,蜡油将所剩无几的几根肛毛粘连在一起,形成板结的红色蜡块,他干脆利落撕下蜡块,被撕得通红的菊蕾也在不断颤抖,毛发悉数脱去,被蒙上眼睛的武赤音痛呼出声:「你还在拔毛么!痛!」
叶深流眯起眼睛,「好,干净了。」
他两手撑开红肿的小穴,足足扩张成食指粗细大小,内壁嫩红的肉泛着妖艳的水光,他微微嘟起嘴,对内吹着空气。
武赤音又惊又怕,「你又在做什么!?」
他奋力挣扎起来。
「我在嗅这个地方味道哦。」
红发少年的脸立刻变得通红,近乎惊恐道:「滚开啊,别闻那里!」
「里面都是我的精液啊。」叶深流伸出手指,噗嗤的淫靡响声传来,松软的菊蕾顺畅无阻吞入手指,再拉出时,指缝间满是拉着丝的精液。
「真是好臭啊。一股大便的味道。」
叶深流笑着探过脑袋,深深嗅着味道,浓密的精臭混合着汗味扑面而来,若有若无的麝香弥散在鼻息之间,他舔舐着嘴唇,隔着裤子揉搓着早已勃起的性器。
武赤音呆呆愣住,脸上显露出脆弱的神情。
「真是像厕所一样臭不可闻。」
他一脸崩溃,嚎叫:「你给我滚啊!」
他试图伸出脚,踢向叶深流,脚却被牢牢捆绑,动弹不得,只能像溺水的鱼般,大张着唇,急促地喘息:「我生气了!快点把我放下来!」
叶深流宛如恶作剧得逞,笑着闪躲至武赤音身后,他低下头搔弄着浓密的腋毛,「这里也好臭啊——哈哈!」
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狗,武赤音气急败坏,大吼:「我、我要揍死你!滚开!放我下来!我生气了!」
他挪动着屁股,椅子摩擦着地板,发出刺耳的尖啸。
下一瞬间,圆润的木棒就抵在他的菊穴入口处,他还未反应过来,借着精液的润滑,它一下子捅入他的身体内部,他凭借那熟悉的触感,立刻知道它是什么——
武赤音脚趾都在抽搐,「唔唔唔——拔出来,我的鼓棒很贵的!那不是塞这种地方的东西!」
「拔出来、哈、拔出来……会被弄脏的……」他小声地哀求。
少年阴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再挣扎的话,说不定会一不小心将它弄断。」
叶深流收起笑容,持起牛皮长鞭,向着赤裸的上半身挥去,第一记正中浸满红色蜡油的腹肌,在小麦色的肌肤上留下血红的绯印。
「呜呜——好痛!操。」武赤音扭着脑袋,汗水沿着红发滴落在打满耳钉的耳朵上。
「明明这么怕痛,还打这么多耳钉。」
「我练搏击,怎么可能会怕痛——唔唔唔!」鞭子划过空中,发出足以使人头皮发麻的破空声,下一记鞭正中武赤音的大腿,打断他的话,先前膨胀的性器肉眼可见萎靡了。
「好痛、痛——哈、哈!」
叶深流伏在他耳边低语:「还敢挑衅我么?」
「我要揍死你这个臭小鬼,哈、快点放我下来!」武赤音可以想象自己是什么样子,全身被捆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双眸也被遮蔽,被迫暴露着鸡巴和私处,接受着他人的玩弄,黑胡桃木的鼓棒深插到身体里,稍不留意就会折断它们——
啪啪啪——
少年一手操起皮鞭,一手持着徐徐燃烧的蜡油,几记鞭子挥舞到武赤音的锁骨上,将他所佩戴的狗牌项链打得摇摇晃晃。
在朦胧的火光中,叶深流的脸一半隐匿在昏暗中,纤长的睫毛透射着刷子似的倒影,小酒窝的阴影打在脸颊,将那笑容衬得不可思议的妖艳。
「我就是要挑衅你!我要操死你——好痛、好痛!」
下一记鞭子正中武赤音锁骨,黑蛇纹身缠绕着他线条清晰的锁骨,鞭头深深印下的红痕已然破皮,正从中「殷殷」渗出鲜血,红发少年只是大张着嘴,不断吐出阵阵白雾。
叶深流持起手中的蜡烛,蜡油对着覆着细长肌肉的锁骨倾倒下去,在锁骨里盛满两堆猩红的血泉。
「呜呜——好烫!烫死了!放我下来!妈的!我要揍人了——」
叶深流深深吸着鼻子,他的鼻翼翕动着,脸上那天使似的笑容并未变色,低语:「好臭。」
武赤音陡然睁大眼睛,英俊的脸漫着一层雾蒙蒙的水光,「你说什么?」
皮鞭不断抽打在他的皮肉之上,发出踩过宝丽龙似的清脆声响,又仿若睾丸撞击臀部的淫靡响声。流苏鞭子挥去的皮肉会留下交错的红痕,不过片刻,少年健壮的上半身青紫交错。
每拍打一下,天使似的美少年就轻轻补充:「好臭啊。」
「好臭啊。」
「好臭啊。」
黑暗之中,武赤音并不知道下一记鞭子会从何处而来,他并不害怕疼痛,但那声「好臭」的辱骂就如同粗针扎进心脏深处,让他如坠冰窟。
看不见的他只能徒劳睁着双目,仍有着泪水不断滴落,火辣辣的疼痛从全身各处袭来,像是尖锐的钢针穿刺进皮肉似的激痛。
在那激痛之间,柔软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性器,刚刚因为剧痛而疼到疲软,不过是那双手轻轻握住,全身的血液向着它而去——
好舒服……想要更多的快感……
那只手翻弄着包皮,每翻弄下一点,电流似的快感就传遍至全身,武赤音不由自主跟着闷哼,他回忆起少年的手,那是一双白到发光的手,手指间没有任何茧子,手肉就像柔滑的丝绸,那双手总会给他带来别样的快感。
明明自己自慰都没有那么舒服……他一下子忘却少年带来的恐惧和疼痛,而是摆动着腰部,迎合着少年的动作,追随着那足以使脑髓麻痹的甜美快感。
「哈、唔……」
「呲溜、呲溜……」的淫靡水声响彻室内,包皮已经被翻了下来,马眼正汩汩渗出拉着丝的淫液,那只手像是弹奏钢琴似,指腹缓缓向下摩挲,轻轻抚摸着自己最敏感的包皮系带——
自己想要的抚慰总算来了,回忆起那甜美至极,宛如天堂般的快感,后穴也一阵一阵麻痹起来,想要……想要……
少年一手转向囊袋下方,紧紧握住根部,往上缓缓撸动,另一只手则转向龟头,润滑液在手肉和性器之间拉出黏稠的丝。期待已久的抚慰并未到来,柔软的手指宛如弹奏琴弦似的,微微拨弄着那根系带,随即停在顶端上,掌心轻轻包覆住龟头,缓缓摩擦起来——
「唔唔唔唔——」
武赤音的龟头一直被包皮覆盖着,平时他很少会碰那里,被褪去包皮后,敏感到只是空气吹拂都会渗出汁液。超过承受阈值的刺激转为刺痛感,那刺痛感伴随着快感,宛如阵阵侵袭的浪潮,铺天盖地向着武赤音而来,他的牙关都在颤抖,脚趾也在抽搐个不停。
「不要!快点停下!好痛!」
先前被抽打的痛苦不过是最轻微的惩罚,武赤音被迫挪动着腰部,想逃避少年的手,然而对于快感的渴望又促使他挺直腰部,以最敏感的地方接受着摩擦——
柔若无骨的手掌在龟头上徐徐旋转摩擦,那双手将受到的刺激量控制在最佳阈值,每当他因为疼痛而退缩,紧随其后的快感就卷席而来。
到了最后,武赤音无法分清痛苦和快感,两者融合在一起难舍难分。他只能随着少年撸动的节
奏,发出哭声似的呻吟:「别弄了好痛好痛——」
武赤音双腿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抖,被鼓棒塞入的菊穴也仿若饥渴似的,一阵又一阵翕动着,像是在试图排出木质鼓棒或者深入。
他脑袋高高扬起,被汗水濡湿的红发,湿漉漉黏在额上,遍体鳞伤的胸脯剧烈起伏,汗水顺着身体「滴滴答答」滴落下来,就连黑色的天鹅绒眼罩都被汗水打湿,鼻息之间皆是浓密的汗味。
什么嘛……自己简直就像个小丑,被绑在这里,仍有着年下的少年玩弄着性器。
他咬牙切齿抵抗着折磨,下一瞬间却在少年的双手之下泣不成声,只能发出坏掉似的哽咽:「别撸了……好难受……」
「明明鸡巴都这么硬了,还在嘴硬说这种话。」
温热的吐息自耳朵传来,那夹杂着香气的吐息呵到瞬间,他的身体乃至于身心都在为之颤栗,麻痹般的快感上升至全身,就连天灵盖就像是被揪住似的。
他一脸惊恐:「不行不行不行唔、哈……那里太敏感了,不行……」
不过摩擦了数下,武赤音的性器已然肿胀,娇艳的红蔓延到柱身,像是煮熟的虾仁。他小麦色的皮肤上满是晶莹剔透的汗珠,混合着凝固的鎏金蜡油,微微渗出血的鞭痕,眼前的景象是难以言喻的诱惑。
「嗯、唔……哈……」
叶深流的脸颊已满是红潮,他微微呻吟,褪下裤子,使用过度的性器在空中微微摇晃,龟头时而戳到武赤音的胸脯。
那双纤细的手并没有停止动作,唇瓣伏在红发少年耳边,粉润的舌头舔舐着耳朵,「呲溜」淫靡舔舐声一时之间充斥在武赤音的世界。
武赤音眼前一白,在快感和痛苦中,高潮的巅峰转瞬已到,少年的手却停下了动作,宛若恶作剧似的向下轻弹着系带,即将到来的高潮硬生生中断。
他的腰部却本能地颤抖,宛如射精一般,得不到宣泄的肉棒却越来越硬,龟头已近乎血色,他发出小狗哽咽似的哭声:「我想射……我想射……让我射……」
「不行哦,现在还不到射的时候。」
恶魔似的少年嗤笑,持续撸动着最敏感的头部,不出多时,武赤音已然习惯那夹杂着疼痛的快感,甚至比单纯的撸动还要舒服……人类是多么擅长适应的动物……
「唔唔唔唔——」
又一波的快感已然到来,武赤音再也忍耐不了,他头一歪,形状优美的唇瓣大大敞开。他宛若狗似的,不断喘着粗气,朦胧白雾自唇边喷吐而出,镶着舌钉的舌头也吐了出来,被眼罩罩住的眼睛已然翻白。
就像发疯一样,他左右摇晃着脑袋,哭喊着求饶:「我想射……让我射!不行了……让我射出来!」
不过嘶吼了几下,他的嗓子就已然哑掉。
耳边传来少年不夹杂任何感情、宛如幽魂一般的话语,他能想象那少年脸上带着何等的微笑。
「你真是好臭啊。」那声音宛如幽灵一般飘忽不定,似乎来自四面八面。
「嗯?润滑液干了。」叶深流微微叹息,停下了手部动作,武赤音能听到他扭开润滑液的声音,呲溜呲溜的液体击落在手上,即将到来的高潮就如同被硬生生熄灭的火苗,悸动的肉棒无力地一歪,再一次被沾染冰凉润滑液的手握住,他惊恐万状,黑暗中的少年再一次开始了撸动——
「不要不要不要,让我射让我射让我射让我射……」就如同坏掉的八音盒,武赤音不断哭喊着,无论是左右摆头,还是拼死挣扎,都没法逃避那既痛苦又甜蜜的惩罚,他的性器仍被对方不断玩弄着,就像是想玩废他的前面。
每当高潮即将到来时,少年就会放慢步骤,即将爆炸的火焰骤然平息,武赤音只能在将射未射的甜蜜痛苦中徘徊,自己的性器简直就像烂熟的桃子,就连囊带都肿大了无数倍。
「不行哦。」
「那就操我操我操我操我、唔唔唔唔!让我高潮,想高潮哈、哈……」武赤音的舌头已然吐出,像狗一般垂落在唇边,随着他胸脯的起伏,口中不断喷涂着雾气。
「不会操你的,因为你好臭啊。」
不带有任何感情的冰冷话语袭来,武赤音的肉棒肉眼可见萎靡了,他面颊已满是眼泪,但纵使萎靡也无法逃脱惩罚,笑眯眯的少年一手转到根部继续撸动起来——
他的灵魂像是受到重击,一下子被话语打回原有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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