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点也没被安抚到,焦躁无比,恨不得立刻就大喊一声下课!
从未有这么难熬的时光,讲台上的讲师也从未有过这么狰狞的面孔。暗自磨牙的揽辔自然招到了同样敏感觉察不善目光学生的讲师毫不留情的威慑……
几重煎熬下,终于下课了!
完全不管讲师有没有先离开,揽辔猛的起立,把凳子带得晃了几下不理,拉着澄清就跑。
她莫名其妙的被扯到一间独立卫生间里,密闭的空间,被紧紧的抱在怀里,鼻子撞到硬邦邦的胸口,让她眼泪汪汪的直纳闷:“怎么啦?”
他把下巴搁在她胸口,深呼吸了好几下,都压不下烦躁的心情,语气自然谈不上很好:“大哥什么时候答应你去无畏舰了?”又按照梦里的一切发生了?不给,绝对不给!
后腰被他的手臂勒得快断,她喘了几口气,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情绪不稳定,还是抱住他的腰,软软的回答,“昨天晚上啊,他来我房间……”
嘭的一声,他一拳砸到了卫生间门板上,低下的俊脸上,眼睛都发红了,“他去你房间了?!他对你干了什么?”问完,立刻将鼻子凑到她身上嗅着可能出现的任何除他以外的Alpha信息素。
被狗狗闻的她因为完全跟不上他的脑洞而淡定,揉着发痛的鼻尖,忍住被鼻息惹出的痒意,吧唧亲他两下,“大哥来问应届生的情况嘛~”
他不高兴的哼一声,终于冷静下来的瞅见她可怜的鼻子,也凑上去慢慢的啄,口吻却依旧不满:“为什么不来问我?分明不安好心。”
她一点儿也不理解他的苦恼和栽赃,相当直白的回答:“因为我是学生会的副会长啊。”有谁比她更了解校园出色学生的表现?
……他卡壳了。
像他这样的太子党对于校园里的形式化的学生组织相当的不放在眼里,家族和利益的关系,自然会让同一个圈子的人簇拥上来,哪里像她一样乖乖的被学生会长说动,然后去处理一些在他看来根本毫无必要的琐碎事情。
她捧住他的下巴,很认真的与低下头的他对视:“所以,揽辔不希望我去无畏舰吗?”
他犹豫了,哪怕胸口里的心脏蹦达咆哮着喊不要,还是捏了捏她的小肥脸,展颜一笑,“我陪你去好不好?”她从小也没什么远大爱好,唯一坚持的就是想去无畏舰热血一把,他怎么忍心阻止。
“好啊~”她眉开眼笑,哪里还记得他的阴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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