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这样,一般人喝了酒都是硬不起来,某些人却偏偏“性”致颇好。
舒怡懒得动,干脆挺尸,商泽摸到她胸部用力一捏:“睡得着吗?装。”
他沉重的身躯压在她身上,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她只好推了推她:“轻点。”
他却没应声,只将手指探进她双腿间,摸着那微微湿润的某处,拉开她大腿便毫不犹豫的长驱直入。
“唔……”毫不留情的猛然一挺,舒怡几乎承受不住地轻呼了一声。
商泽那处太大了,舒怡并不十分湿润的甬道被他撑的有点疼,于是忍不住掐紧了商泽的双臂,商泽双手撑在她的身旁,星眸半睁半阖地看着她,眯眼欣赏了一会儿她娇嗔的表情,接着便猛烈地动作起来。
也不知发哪门子疯。
他像只刚被解禁的野兽般残暴勇猛;脸上紧绷着,扣着她的身子,撞得又深又猛烈。
挫痛已变成一种难耐的痒麻,舒怡细细地喘着气,痛呼逐渐变成了细长的呻吟。
那声音听在商泽的耳朵里,更加催情。
他抬起她的腰越发的用力;舒怡被他撞得好似要散了架一样,没多久便先到了一次,缩着身往后退。
“这才几下就受不了了?嗯?”对方拉着她脚踝把她给拽了回来,紧扣着她的腰,身下贴合的更加紧密。
两手被反剪在头顶,找不到任何的支点,舒怡像砧板上的鱼一样,扭来扭去,却怎么都躲不过商泽的凌迟,于是干脆用双腿环住他的腰:“商泽……射给我……”
她缩了身子狠狠地夹他;出口的呻吟越来越浪,他被她弄得动作一滞,差点没忍住,当下有些咬牙切齿地撞的愈发的凶狠起来;但到底没继续坚持太久,便射了出来。
舒怡第二天起来,动了动混身范疼的身子,直骂昨天那个模特太辣鸡了:明明商泽就喜欢那种骚里骚气的艳艳贱货——,结果自己都主动创作机会了,对方还搞不定人。
说来也是奇怪,当初商泽一开始找到她时,根本是不屑碰她的,就算要刺激他弟弟,他每次也不过象征性的挽挽她的腰而已;舒怡为了把戏演好,没少热脸特冷屁股。
就商泽那时的态度,舒怡本以为这段关系不需要三年的,谁知会变成现在这样。
舒怡起身去浴室洗澡,难得没有什么工作的一天,因为商泽昨晚的纵欲,她洗完澡后又睡了半天懒觉,下午才出门Shopping。
花钱的时候,赚钱的快乐就显现出来了。
不足两个小时,舒怡便收获了大大小小无数袋子货品,就在她准备下楼取车的时候,她忽然看到了个熟人,商泽的小妈——宁俏。
当然,“小妈”这个称呼,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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