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環的眼睛仿佛黑洞,所有光芒都被吞噬湮没,转换为浓浓的悲伤,无声地流露出来。
楚渊静默地同她对视着,没有说话。没有辩解,没有道歉。两道目光犹如藤紧紧绞缠着,尖刺扎进对方的身躯之中,刺出鲜红的血来。
李承钦不禁低声对司徒启明说:“你这么做,未免太过分了点。”
“让她知道真相不好吗?”司徒启明冷酷道,“既然我们将来要求得她的合作和帮助,那大家开诚布公,比哄骗着她为我们卖命,更光明磊落吧。”
李承钦气得啼笑皆非,却又无法反驳。
楚環忽而开了口,对楚渊说:“他们接到指令,要给我做个小手术,然后把我转移去别处。”
“是的。”楚渊说,“移除了你的逆磁装置后,将你转到一个可以物理断网的地方。”
楚環微微一笑:“你会来看我吗?”
“会的。”楚渊平静地说。
楚環点了点头,影像消失了。
楚渊收回了目光,投向司徒启明。
“你真是一个孤独的可怜人。”
他随即下线离去。
李承钦低笑两声,说:“这下你满意了?”
说罢不等司徒启明回答,也下了线。
华国使馆的书房里,司徒启明坐在书桌前,伸手关闭了全息通讯。
“爸?”司徒泽雅小心翼翼推开房门,看到父亲的脸色,暗暗吃惊,拿不准该不该上前。
“怎么?”司徒启明斜睨了女儿一眼。
司徒泽雅斟酌了片刻,硬着头皮说:“子彦说他想去探望妈妈。妈妈也说想让他过去住几天。”
“随便他们了。”司徒启明冷声道。
司徒泽雅不敢再多说什么,匆匆退了出去。
兴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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