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声问他要不要进来,尽管她留在这里的时间确实有些久得不寻常了。
“要我进去?”程疆启紧紧搂着她的一把细腰在平复情动的喘息,胸腔深处低低地震动传出他的轻笑声:“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在肏你么?”
岳缘抬起手遮住他教人羞恼的嘴唇。
此情此景她真的没想撒娇,可奈何身体早被他整饬软了,软得一塌糊涂。话一从嘴里说出来,语调就娇得能掐出水来:“可你难受......就快一点出来嘛。”
“出不来,”他低喘一声,拉起她的手覆上那团致命的所在。
“记着它有多烫.....”滚烫的呼吸喷在她后颈,他侧过脸去轻咬着她的下唇说:“等我回来,就都射给你。”
程疆启那天竟真就那样放过她了。
他压下了火,岳缘却烧了起来。最后不知道这样做压抑的是谁,从他离开那天,她就不太敢去设想他回来。
每次想,心尖都要跟着颤抖。
怪他。
怪他每一次都要做得她魂飞魄散,怪他给过的每一分感受和记忆,统统都太过蚀骨磨心。
岳缘有时想,这样的食髓知味于她而言绝对是件十分危险的事。即便是夫妻十年恩情厚意,有过多少缠绵岁月,缱绻过往,尚且久看生厌,人走茶凉,何况说到底她还是个小情,倘如有一天两人分开,她几乎要怀疑,还会不会再有别的男人能像他一样带给自己如此强烈的快感。
包括他一次次借她青云梯,助长她事业上无往不利的快感。
“有心,”秦老先生眉开眼笑,弯下腰去瞅那一幅字又连声赞叹:“有心哪!”
“程总记挂着您,下笔自然用心。”岳缘浅笑着应他。
这位老先生不置可否,他直起腰板来笑眯眯地打量她一阵,才开口:“你们程总人越来越忙,多少年不曾有这兴致了! 现在谁说能得着他笔墨?我这一幅可真称得上是连城之璧了。”
人说不怕领导讲原则,就怕领导没爱好。寻常人要摸清门路投其所好,不过是拣起什么稀罕的送什么。程疆启却不同,就比如眼前这秦老厅长爱好书画,他并不需要谁人的书画来讨好献媚,陷自己于被动,不过是以文墨相会,语送双关,往来是风雅,投契,叫人拍马难追。
岳缘记得有次宴会的机缘之下,看见美国普衡律师事务所的一位大佬巴巴地求他题字收藏,她就猜想如若不是有意奉承,就怕是她程老师的笔墨真的值些银子,后来网上一查,她当场愕了愕,还真是没想到这么值。她那时候还在外企投行里做事,天马行空地想要是以后有机会弄上两幅,她就直接在皇城脚下全款置几套房子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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