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肌肉。小腿被抬起,灵巧的手轻抚过僵硬的腿部,脚底每一处的穴道都被按摩得舒服到让金火旺忍不住嗯嗯低鸣。尤其当那指节分明的手插入脚趾间时,彷佛被人侵入贯穿的错觉,带了些微酸的感觉。
房间的门,被悄悄打开,美少年捧著二十年的陈高蹑手蹑脚地端到老板身边,见到金火旺俊美结实的背,忍不住想要偷偷摸上两把。
啪!美少年的手被老板狠狠拍开。
「怎麽了?」
江温琪凌厉地扫了美少年一眼,後者委屈地瘪瘪嘴,摸著发疼的手背乖乖地离开房间。
「没事,酒来了。」江温琪站在舞台边,指尖轻抚著金火旺厚实的背。
「嗯。」舒服地应了句,翻身盘腿坐在床上,握住江温琪拿著酒瓶的手顺势往胸口一带……
金火旺的脸抽了抽,本来打算趁机把这水水的漂亮老板抱在怀里狂吻一番,哪知道这老板居然不动如山。没抱成美人就算了,反而被他反手一抓,整个人以跪姿扑倒在美人的胸前。
金骂系按怎(现在是怎样)?为虾米变成这款模样?
「来,喝酒。」
没等金火旺摸清楚头绪,江温琪潇洒一笑,转开瓶盖就著瓶口含了一大口浓烈刺鼻的陈年高粱,随即捏开金火旺的嘴,低头把混了唾液跟某种药物的酒全灌进那田桥仔的嘴巴。
「如何,本店的酒不错吧?」
「咳咳……你、你想害阮被噎死啊?」生平第一次被人灌酒,金火旺呛得满脸通红。这下总算知道为什麽每次灌小乖乖酒,都会被他瞪上好几眼──马的,差点噎死!
江温琪微微笑著,掐著指头算著药效发挥作用的时间。
「你在笑什麽?」不知为何,这个神似班长的老板,笑起来居然让他像是全身爬满了毛毛虫,一整个惊悚到不行。
「……四……三……二……一,OK。」
说著,就著搂住金火旺健壮腰身的姿势,半跪在床边,缓缓地将他放倒在五颜六色光点闪烁的大床中央。抬眼看了看那俗搁有力的霓虹光点,忍不住皱起眉头,起身冲去拔了镜球跟霓虹灯的电源,顺便从进门处的矮柜搬出个还未拆封的邮局便利箱子。書 萫 閄 苐
「算你幸运,这些新货才刚到没几天,正好拿你当白老鼠。」
「虾米?恁贡恁爸系白老鼠?偶让你瞧瞧偶的厉害。」
金火旺浓眉竖起,色色地摸著下巴,非把这个俊美的老板压在身下爽上几把。怎知才刚要用手肘撑起身体,整个人就软绵绵地倒了回去。舔了舔残馀在舌根的味道,当场变脸。
「FM2。」
江温琪依旧优雅地微笑,一手轻松举著便利箱走向舞台,把箱子搁在金火旺头顶处,然後侧身躺在他左手边,笑著解开金火旺衬衫上一颗又一颗的扣子。「不错嘛!那你知道这药片另一个名字是什麽吗?」
「强、奸、药!」怒吼。
「好乖,答对了。」笑。
「恁爸绝对要你死得很难看,呜……」
江温琪手下ㄧ用力,指甲掐在皮肤最嫩也最敏感的乳尖,「你最好安分点。」
手掌下移,把那唯一的阿公内裤扒了往旁边扔。握著那超大尺寸的巨龙,锐利的指甲沿著粗大突起的血管抠弄,看著金火旺倔强咬牙却又想沉溺性爱,矛盾又复杂的表情,想起从前那只跟前跟後,跟大型狗一样的小学弟。低头,温柔地吻著金火旺死死紧闭的嘴巴,舔著、咬著、吸吮著,耐心地等著它卸下防守,献出柔软而敏感的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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