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饿了?”
“还好。”
“那先不吃?”桓柏蘅说。
薄淞其实无所谓吃不吃饭,点头答应,他想着要不找部电影看,闲着也是闲着,时间这么多,还很清闲,开口的话被一只沿着脊椎往下作乱的手打断。
“闲着也是闲着。”桓柏蘅重复薄淞前一秒的想法,手指挑开单薄布料,很快找到温软湿润的地方,进去的很轻松。
薄淞几乎立刻身体软了下来。
“...我们做点别的。”
-
薄淞宠的桓柏蘅没边了,洗完澡出来,腰酸的要命。
手也疼。
他躺在床上,看人出来,眼神对视,轻颤着眼睫,闭上。
身旁陷进去大片,桓柏蘅躺了上来。
“疼不疼?”
薄淞手被握住,手腕处一圈的红痕,微微泛肿,桓柏蘅有点后悔。
“下次不用领带捆你了。”他在薄淞手腕上亲了下。
薄淞才有点点感动,然后听人接着道。
“不然我们晚上去昨晚的店再逛一逛,应该有那种不伤手的防护手铐吧。”
“...”
薄淞睁开眼,难以置信。
桓柏蘅就亲他眼睛,动作温柔,可不妨碍想法多,他清了清嗓子,“回国以后,我想去你公司坐坐?”
薄淞大概被桓柏蘅影响不小,瞬间明白此坐非彼坐。
“不行。”他闷闷拒绝。
“为什么?我就在你办公室呆着,又不去哪?”桓柏蘅想入非非,“你那玻璃外面能看见里面吗?不如我给你装个单向的,或者你去我办公室也行。”
“...”
薄淞捂住了他的嘴,桓柏蘅才总算不能说话,只是比起薄淞的羞赧,对方眼底都是笑意,笑的薄淞一边觉得桓柏蘅流氓行径,一边止不住心跳剧烈。
他发现自己是被拿捏的死死的。
完全抵抗不了。
薄淞手被拉下来,意识到这点,可他心甘情愿被桓柏蘅这么欺负,只是...
“你太过分了。”他出口,还是沮丧,“都要永远记住别的人,还跟我...”
他就不应该昨天晚上答应桓柏蘅,就应该让桓柏蘅难受一整晚才是,刚才还配合的让桓柏蘅绑他...想起来,薄淞都觉得自己特别不争气。
欢愉过去,事情重新涌上来,情绪低落。
“你不是不介意?”桓柏蘅却慢吞吞的回答。
薄淞被刺激到,也可能是他们刚做完,心情放松,昨日觉得难以启齿矫情的话,很容易出口,“介意。”他话语低下来,“你这是不对的。”
桓柏蘅笑了笑,手从薄淞面颊划过,鼻梁,唇瓣,喉结,锁骨...他一点都不正经,也不像是认真正视这个问题。
薄淞觉得有点委屈,可到底舍不得推开。
那双手最后落在他胸口。
摊开。
心脏在胸腔咚咚咚,剧烈。
“你身上每一处我都摸过,看过。”桓柏蘅缓缓道,按在薄淞心口的手用力了些,他直直望进薄淞眼底,问他,“我们应该是世界上对彼此最坦诚的人,是吗?”
“...”
“我忘不掉,会记住,记一辈子,可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弄错,其实我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但我希望记住的那个人,是我想要记住的。”
桓柏蘅话说到这,已经足够直接。
他问薄淞,“所以可以坦诚给我个答案吗?藏在心里很多年的,爱了很久的人,有还是没有?是我吗?”
桓柏蘅等薄淞的答案,哪怕是一个他有大概率把握的答案,竟然也有点紧张,时间变得漫长,像是按下暂停键,在薄淞最后的回答,一个字“是”时,终于往前走。
桓柏蘅长长地舒了口气,心情平复。
“大学吗?什么时候?”他问。
薄淞却又不答了。
“有这么难?”桓柏蘅和他亲密无间的贴着,让薄淞知道,他们是全世界最亲密的人,可以分享所有东西,“其实最后一天的行程还有一项保密的,可以提早告诉你。”
他把话题转开,薄淞有点太紧绷,他的本意并不是审问薄淞。
“什么?”
“结婚。”
薄淞片刻茫然。
“爷爷和爸妈都会来,景渊,云松,你的朋友我请了林序淮,办个简单的婚礼,然后我们再领一次证。”
“a国法律,结婚是不允许离婚的,我欠你一个婚礼。”
上次桓柏蘅没有用心,薄淞的心情则是一番跌宕,领证没有宣誓,朋友圈社交软件留不下一点婚姻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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