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今天来也挺奇怪,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有提起过,就是静悄悄的喝了两盏茶。” ,他似乎又想起了之前坐在这里的王修,那副模样可不是新婚郎官的样子,看起来怪得很。
但是他也不能说什么呀,毕竟这婚姻是也不是他一个外人的,说的算了,他隐约记得肖云提起,他的夫婿好像是叫薛修的,这个名字听着也不是这个村里的原户。
于是便转身,询问他身后的人,“阿烈哥哥,你知道薛修吗?”,想着应该是他知道的,就是不多也比他多,听到这个人的名字,他脸上到是没有什么变化,又有一点像是之前相逢的感觉。
“嗯,知道。”,他拉过程隅,将他按到榻上坐下,“你先坐下吧,站了好一会儿了,仔细腿肿了,”,程隅乖巧的顺着他的手坐下,他的身子还没有裴烈知道的清楚,他自己倒是没有什么感觉,就是有时候坐下了,总觉得腿憋屈的很了。
“你快说呀,”,他催促到裴烈,示意他赶紧说下去,“怎么对别的男人这么感兴趣,嗯”,“没有没有,只是他们说王夫郎会与他成亲,所以就有点好奇而已,快说吧,别吊我胃口了。”
他都这样开口了,裴烈哪里能够拒绝呢,只是一味的宠着他,顺着他便是了,“薛修和我一样,都是流亡路上认识的。”,当初他们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相遇,就是遇到了,然后便在一块儿互相照拂了,后来他们一块儿到了村里,这个村子当时风调雨顺的收成不少,所以对他们这样的流浪的也挺友好的。
大概的事情,但有些忘了,只是记得他好像被程老收养了,而薛修则是随着别人进了镇里,也听说过,他过的蛮不错的,但他也不羡慕,个人有个命,于他而言,这样的生活挺好的,简简单单的守着一个人,到老到死,反正他觉得很不错。
只是最近有听说他回了村里,他也一直没有见过,碰到了或许会寒暄几句吧,我没想到他竟然会娶了王夫郎了,也只是觉得惊奇罢了,至于他娶谁,和他也没有什么关系的,左右不过是去随个礼。
“就这样简单吗?”,他听完裴烈的描述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裴烈这人是个直肠子,不会拐弯抹角,脑子也转不来那个弯儿,是不是,那你把人得罪下了也未可知,据他想的,他两个都是流浪的,而原主的父亲,却只收了其中的一个人,在这种情况下,总有一个是会觉得不公平的,从而对另外一个产生恨念,这都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而且这个薛修,听着也是非常有头脑的,他既然能在镇上的大户人家里面做事,这脑子自然差不了的,那既然如此,对裴烈估计也是恨念多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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