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说话时一直望着裴烈,眼神十分坚定且执拗,这是他答应的事他就一定会做到,“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你不许忘掉我,也不许找其他人成亲。”
有一丝的孩子气,看着裴烈不作回答的样子,他瞬间瞪着眼睛准备和他在理论时,裴烈一下子冲上来吻住了他,双手从腰间直接擒住,脸上的湿意越发严重,可裴烈毫不在意他不想在意,他只想让程隅好好记住。
房间的蜡烛早被人熄灭,用不着它,门户下的月色好的很,一寸一寸照的清楚,墨色的头发散了一床,他紧闭双眼,不敢睁开,今晚身上的人格外的过分,接着月色可以看清留下的痕迹,他想挣开,还没伸手到床边,就被背后的大手重新拉回。
好在他们附近没有人家,许是猛地想起了这点,于是便变着花样想听着他的声音,他双唇紧咬着,从后方来的手帮着解放了唇,也放出了被压抑的乐音,动听,媚人,被逼着唱了许久才停下。
已经形成了生物钟,一到时候便就睁开了眼睛,直到猛的起身才惊觉身上的酸疼,看着在一旁小声梳洗的人,心中的火就不停息。随手就将旁边的枕头扔出,被子重新盖过头顶,蜷缩在他认为安全的一方之地。
“吃什么吃,他不配,饿着去吧”,程隅轻轻捶打腰间,酸涩的感觉才渐渐褪下,裴烈笑了下就将枕头重新放好,看着成一团的夫郎,心里就已经软成水,摸到他腰间的位置轻轻揉按了几下,像是讨好一般,可人家不领情,他也不气还是贴在耳边说道:“今日身子不适了,就不去村长那里的做工了,好好休息”。
“滚开”嘶哑的声音从背下传出,没见过这样不知羞的人,气的一时把四边的被角拉的更紧了,许是闲没刺激够,又说道:“被子我回来再洗”,话音刚落,另一个枕头随即被认出,也没个准头,竟还是砸在自己的背上。
看这模样,裴烈稍稍安抚了下,就赶紧跑开了他怕会惹他更生气,说不定今晚连门都进不了了。
程隅被气的够呛,软下的身子在被下起伏,他红着眼睛才将一腔的热气压下,什么情深什么舍不得都是骗人的,难受的是他,身子疼的还是他,人家开心完后又乐呵呵的做工去了,留下自己难受一整天。
好在他也不是那么不靠谱,身下也没了之前的酸胀感,他红着脸想到估计又是他睡了看着自己一身的痕迹过意不去,才帮忙清理的。
他故意将裴烈想的坏心眼些,但不可否认起床看着锅里烧好的饭,还是下意识的咧开了嘴笑出了声来,又在下一秒打量着四周,恢复了一脸的不可原谅。虽说是有些难受,但也不至于就去请假,还是为了这事请假的。
要是让别人知道,指不定还要怎样笑自己呢,他将锅里的饭菜热了热然后取出,吃完后收拾了一番,就赶紧往肖云那里去了。
他是想找到那个被子的,但不知道裴烈藏到哪里去了,实在是找不到,就只能作罢,他想洗那就让给他清洗就是了,跟个小孩一样,连这都要藏,虽然气温也升上来了,但这洗被子还是个大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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