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沂看不懂,但能?让沈殊柏亏钱他就高兴。
只要一想到沈殊柏现?在应该在家里挠墙,景沂就觉得无比快乐。
他是一个小心眼的管家。
讲究有仇必报,赶不了早,那他就从早到晚地报复。
总能?把沈殊柏从龙傲天的位置上弄下来,让厉家所有人平平安安的活着。
“你在想什么?”厉问昭问:“眼神里好像藏着坏水。”
才没有坏水,厉问昭才应该禁言。
他扭脸:“想好怎么送沈殊柏回老家了吗?”
厉问昭张了张嘴,见他眼神胸有成竹,转而道:“你有办法了?”
景沂抬起下巴:“初有轮廓。”
“愿闻其?详。”
“昨晚不是闹了一场鬼么?”景沂嘻嘻:“不如我们就让他闹得再大一点好了。”
厉问昭微微挑眉。
景沂深吸一口?气,缓声道:“快过?年?了,我们给沈总送点大礼吧。”
一脚睡到日上三竿,景沂发现?自己饿了。
他正想自己走,膝弯就一软,被厉问昭抱了起来。景沂晃了晃没伤的那条腿,心安理得享受厉问昭的搬运服务:“大少爷,我重吗?”
厉问昭不知?道他又要抖什么包袱,打开门,淡声道:“不重。”
“那就太好了。”景沂:“那以后我就不担心自己的体重压弯你的手臂了。”
厉问昭低眉一笑,“喜欢的话,你以后接别自己走了。”
景沂闻言,犹犹豫豫:“那不好吧。”
“哪里不好?”
景沂:“别人会把你误会成新?型轮椅的。”
厉问昭:“……”
出了房门,景沂才看清客厅的景象,差点没把自己吓死,厉问昭也脚步大乱,猛地顿住。
“谁让你俩这么睡觉的!”
倒吊在天花板上的两道身影被吼得震了震,落瓜似的跳了下来,俩人都还?迷糊着,不知?今夕是何夕。
“怎么了怎么了?”
“孟婆来了?”
“别扣工资奖金,小玩具马上就可以回收了。”
景沂:“……”
这两个货怎么能?是黑白无常呢?
白无常揉了揉落枕的脖子:“干什么?”
景沂指着天花板,“你们鬼魂都是吊着睡觉的吗?”
黑无常挠了挠后脑勺,点头:“啊。”
“……”景沂滞住。
白无常解释:“鬼界都这么睡,整齐,还?好点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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