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淮安巡抚看管着。至于…”他说到这才朝袁怀看去,是又一句:“他,您打算如何处置?”
“拷上枷锁…”李怀瑾这话说完是又一句:“联合这些年他和周承宇来往的信件一道带回燕京交由圣上制裁。”
他这话一落,自有人上前。
没一会功夫,袁怀一众人便已都被拿下,而这喧嚣一地也恢复了原本该有的静谧…李怀瑾牵着缰绳往那江河边上去,江河滚滚,而他遥望前方却是过了许久才说道一句:“该回去了。”
许浩倡就立在他的身后,他亦看着着着巍巍江河:“等回去后,这世事也该安定下来了。”
风拂起江河中的水波——
李怀瑾面色淡漠,任由寒风拍打着他的衣角,却是又过了好一会,他才淡淡说道:“但愿吧。”
但愿这世事当真能够平稳下来。
…
几日后。
天色昏沉,而燕京边界却有一人一马侯在此处,正是陆机。
陆机早些时候已得了信此时便在这处候着李怀瑾一行人,如今日头渐沉,而他透过那依稀得光明眼瞧着一行人往这处行来,便又快马加鞭往前赶去。等到了那一行人前,他便翻身下马单膝跪在李怀瑾的跟前,口中却是一句:“主子,出事了。”
他这话一落——
这一行人便都止了声,就连原先松泛的气氛也变得凝滞了许多。
李怀瑾手握缰绳,眼看着陆机的面色,心下也沉了几分…他拢了眉,口中是道:“出了什么事?”
“如今陛下重病,霍大将军被捕,还有夫人她——”
陆机说到这是又稍稍停顿了一瞬,而后他掀了眼帘朝人看去,眼看着李怀瑾面上的阴沉,是又一句:“失踪了。”
李怀瑾原先面色就已有几分不好,在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更是面色大变,他僵直着身子坐在马上,而后他手握缰绳往前看去,此时天色越发昏暗了,就连最后一道光也跟着消尽了,只有几点星光和灯火可以辨清那巍巍皇城的样子…他就这样定定看着远方,紧抿着唇什么也不曾说。
寒风拂过——
李怀瑾的面容越渐阴沉了几分,他的双目冷寒,握着缰绳的手又用了些力道,却是过了许久,他才开了口:“走!”
等这话一落——
他便先扬了马鞭夹紧马肚往前去,尘土飞扬,其余一众人见他这般自然也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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