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旻知道他说的仇人是寇凛,先前染谷一郎率军攻打金竹,抓了许多小孩子做掩护,却被寇凛破坏,功亏一篑。
徐旻不知寇凛的身份,只知金鸩近来在院子里养了个美人,这人似乎是那美人的丈夫,何等复杂的关系。
但徐旻也不想帮染谷一郎去杀寇凛,一是先前见过寇凛与段冲交手,此人武功不低,不好对付。
二是染谷一郎抓小孩儿为质的行为,他甚是不耻。
所以徐旻只说了句“大局为重”,便没再接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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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山腰的靶场上,金鸩拉弓射箭。
曹山急的团团转:“义父,咱们就这么干坐着?”
“嗖”,箭中靶心。金鸩再抽一支:“不然呢,你去打?”
曹山哽住了。根据海上的规矩,要么是金鸩和徐旻打,要么是两人的子孙打。
以金鸩目前的身体,肯定是打不过徐旻的。
他就两个义子,曹山体弱,只会些花拳绣腿。
“大哥也真是的!”曹山埋怨起段冲来,头一次发现他竟是如此拎不清轻重。连着七日,他每天都去地牢劝段冲,他不抬头不吭声,跟个死人一样,“那您也想想办法,别让咱们输的这么难看,这若是传出去,往后咱们麻风岛……”
“无妨。”金鸩拉满了弓,抿唇道,“待太阳落山,我输了一局,但也赢了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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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后山,一艘载着楚修宁、虞康安、虞清和楚箫的摆渡船逐渐靠岸。
楚修宁不会武功,身份在那里摆着,也不能像虞清携着楚箫一般,带着他飞上岸。
所以看守地牢的护卫首领在得知消息后,清理路障,清出了一条狭窄水道,刚好可容纳一条摆渡船通行。
“爹,您小心点儿。”楚箫先上岸后,朝他父亲伸出手,“这岸边的石头都被水磨圆了,我上次来差点儿摔倒。”
“恩。”楚修宁也伸出手。因要出入码头,近来岛上看戏的人多,他披着件戴帽黑斗篷,帽子拉下,遮住了半张脸。
有楚箫扶着,他脚下一滑也差点儿摔倒。
虞清上前去:“还是我来吧。”
护卫首领偷眼打量楚修宁,七日前,他就得到金鸩的命令,知道这位太子师和金鸩约定七日内教导好段冲,令段冲低头认错的事儿。
金鸩命他全力配合,并将楚修宁所言所行如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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