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他马首是瞻,来年谢从琰升任中军都督,京畿重地的军权便尽在他手中。小江,此事可大可小啊……”
段小江一对儿眸子越来越亮:“搞不好是大功一件!”
寇凛伸手在他脑门一戳,笑吟吟道:“你们家大人能混到今天,凭借的可不是这张英俊的脸。”
段小江嘻嘻一笑,又讪讪道:“可您也别怪属下乌鸦嘴,万一是您想多了,今天这些金子,可全都打水漂了。”
寇凛已经刻意不去想了,段小江一提,心又痛的难以呼吸:“无妨,今日谢从琰让我在裴颂之面前丢了面子,用三百两金买谢从琰一个不痛快,报了这个仇,也算值得。”
段小江伸出一根手指头:“大人,那些首饰起码价值一千金。”
“首饰楚小姐会退回来的。”寇凛摆摆手,“我若送的少,她没准就收下了,但这么一大匣子首饰,拿去给郡主做聘礼都绰绰有余,她哪里敢收?何况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收下我的重礼,京里会传成什么样子?”
“万一她就是敢呢?”
“没可能,你且看着,很快就会退回来的。”
果不其然,尚书府真派人来了。
一名锦衣卫捧着小木匣进来:“大人,楚小姐退回了三百两金子,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给您送回来心里踏实些。”
寇凛往门外瞧,愣了愣:“那匣子首饰呢?”
那锦衣卫道:“尚书府的管家只送回来这一个。”
寇凛不敢相信,招招手示意他上前,掀开匣子果然只有三百两金元宝。
那锦衣卫咳嗽两声,尴尬着道:“尚书府的管家还说,他们家小姐说了,大人这般寤寐思之,难免会积郁成疾,一病不起。若是因此耽误政事,于圣上、于社稷、于万民不利,便是她的罪过了。思量再三,大人您的心意,她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什、什么?”寇凛目瞪口呆。
段小江忍住笑,认真道:“咦,这话听着怎么有些耳熟?”
寇凛额角青筋跳了跳,瞧见匣子里也有张纸条,展开了看。
段小江踮着脚凑过去,惊讶:“楚小姐竟然约您明晚见面?”
*
翌日傍晚,楚谣沐浴过罢,对镜梳妆。
春桃一边为她绾发,一边忧心忡忡:“小姐,您真要去见那位寇指挥使?”
“我约的他,为何不去?”楚谣打量着铜镜内的自己,两颊血色淡薄,便又取了胭脂抹了抹,“去那匣子里取些首饰过来。”
春桃拿来一根玉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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