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说的众人差点儿没晕厥过去。
小主子可是太皇太后的眼珠子,这若真的有个什么不好,即便这是先天的,可太皇太后雷霆震怒之下,她们岂能有活路?
这宫里的差事本就是细差,嬷嬷们照顾铉哥儿,更是战战兢兢,尽心尽力,自问从没偷过懒,可谁能想到,还有无妄之灾这四个字呢?
当初大家被选来伺候小主子时,可都是冲着不菲的月例来的,如今,这月例且不说,只怕命都要不保。
这换做谁,谁心里能不慌。
众人一合计,这事儿绝对不能回禀太皇太后知晓的,太医院那边也不是没人来给小主子请平安脉,可又有哪一个太医敢说,小主子有些不对劲儿。既然太医都这么聪明,她们也不能当傻子。
“这事儿大家都得烂在肚子里,记住了吗?小主子只是学走路迟钝些,大家和往日一样近身侍奉,熬到出宫那一日,也就好了。”
“姐姐说的是,虽说是欺君之罪,可说出去大家都得死,我们也是被逼的,谁不是有家有口,入宫不过是想多那些月例。”
“主子,镇北王明天就要离京了,要奴婢看,当初那十里红妆,镇北王看中的也不过是清溪郡主背后的许家和殷家。否则,这新婚燕尔,怎么舍得留下郡主一个人在王府。”
镇北王离京,趁着这势头,桂嬷嬷知道,朝中的格局必定是要重新划分的。没见这几日有朝臣致使的折子,太皇太后都允了吗?
这些人,既无意效忠太皇太后,那太皇太后,自然乐得眼不见为净。
太皇太后一边让人把铉哥儿抱下去,一边得意道:“东厂的人暗中盯着镇北王府,他纵是有这胆子,也怕没能耐带清溪郡主离开。哀家就不信了,哀家手中有清溪郡主这人质,镇北王能丝毫都不顾及。若他真想趁乱生了野心,那哀家便差人把清溪郡主压在城楼上,他若忍心,那便一箭射死他的王妃。呵呵,只要他敢。”
太皇太后越说越得意,之前靖南王起、兵,她满心惶恐,可现在想来,这也并非真的是一件坏事。她一个妇道人家,朝中多少人不服她。甚至有人说什么牝鸡司晨。说新帝年幼,值此国之危、难,该令立明君。
而这其中,就有人举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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